贺聆朝柏珩眨眨眼,无声地说,“去吧。”
这几个周末柏珩都跟他厮混在起,于情于理是要腾出时间陪家人。
柏珩也有点愧疚那冷淡地跟柏虹说话,软乎乎说,“当然可以。”
姑侄两人又说会话,柏珩才挂断通话。
贺聆瞧着他不太高兴模样,捏捏他脸颊,真诚地说,“恋爱要谈,家里人也不能冷落,你家人很重视你。”
他争取到点中场休息时间,软趴趴地圈在柏珩身上,听柏珩应付家里人。
如今柏珩撒谎技术再不像之前那生涩,甚至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跟柏虹说自己是因为最近学业繁忙才不回家。
屋子里很安静,贺聆又是趴在颈窝处,柏虹声音听得清二楚,“再忙也得跟家里人团聚啊,听陈叔说,你最近出门都不让他跟着?”
贺聆耳朵顿时竖起来。
柏珩似乎是早就想好说辞,流利地回道,“都这大,不需要陈叔跟着。”
答应你。”
贺聆凑上去在他脸蛋上亲口,夸赞道,“小柏最乖。”
结果柏珩白天答应得好好,到晚上就可怜巴巴地看着贺聆,贺聆压根受不他拿那张漂亮脸蛋期待地看着自己模样,到最后还是跟柏珩玩到床上去。
两人周末都腻在贺聆住处,连家门口都没踏出去过,柏珩这些年清心寡欲,连自渎都很少,朝尝到甜头,仿佛要把这些年缺失都在贺聆身上补偿回来,答应贺聆话也跟耳边风样说过就算,贺聆旦有提醒他势头,他就眼睛红红地抱着贺聆不撒手,贺聆被他脸迷神魂颠倒,跟个昏君似什都依着他折腾。
直到周上班,贺聆人坐在工位前还有点精神恍惚,稍稍动就浑身酸软。
柏珩闷闷嗯声,“姑姑把当儿子对待,哥哥姐姐也很疼。”
贺聆知道柏珩幼年丧母,父亲又因为事业繁
“话是这说,但有陈叔在也比较放心,”柏虹话锋转,试探性地问,“还是说小珩有小秘密,不想让陈叔跟姑姑打小报告啊?”
贺聆心猛地颤,连忙朝柏珩摇摇头,示意他别把自己供出来。
柏珩搂紧他,精致小脸绷得紧紧,沉吟道,“姑姑,小时候你跟哥哥就总是让陈叔盯着,做什你们都知道,但是也想有自己私人空间,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他音色清朗,但沉下来说话时听着还是很唬人。
柏小少爷被家里人盯梢二十年,现在终于觉醒,贺聆猜测在柏珩小时候应该发生过类似于被窥探过隐私事情,因为柏虹语气下子软下来,“当然尊重你私人时间,只是姑姑已经大半个月没有见过你,这周有个珠宝展,能不能陪姑姑起去呢?”
有实质性进展之后,柏珩黏人指数乘倍数上升,只要贺聆得空,身边跟着准是柏珩,这之后小个月,他都心跟柏珩胡闹,带着小少爷去体验民间风情,也体验他身体。
转眼就到最热三伏天。
柏珩近来回柏家次数越来越少,时间长家里人都察觉出点端倪。
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时,柏虹电话打断室内暧昧。
贺聆嘴唇早就肿,听到铃声连忙推拒着柏虹,气喘吁吁道,“先听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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