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样呢?”贺聆到底无法狠心,任由柏珩抱着他,无奈道,“你家里不同意们交往,你也怀疑出轨,要怎做你才满意?”
柏珩啜泣着,“不要分手。”
柏珩盘旋在眼睛里泪砸下来。
贺聆忍着心疼别过脸不去看,他依旧很喜欢柏珩,不管是脸还是性格,但事已至此,这件事注定要成为柏珩心里结,勉强让柏珩接受对柏珩并不公平,何况还有柏家这个不确定因素在。
贺聆权衡再三,最终不舍道,“柏珩,如果你不能接受这样,不强求。”
在这段感情里,贺聆从来都是游刃有余且理智,他可以喜欢柏珩,也可以投入全部心思跟柏珩谈恋爱,却不想因柏珩给自己惹麻烦。
柏珩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你叫什?”
睛里都是水色,哽咽道,“可是你却瞒着跟别男人在酒吧里做那种事。”
“哪种事?”贺聆听出柏珩话里责怪,扬声道,“那不过就是个游戏,不告诉你,就是怕你知道会多心,事实证明没有猜错,你现在只是看几张照片就要跟兴师问罪,认定跟别人有染不是吗?”
柏珩显然没想到会被倒打耙,慌张得语气都在抖,“没有这想。”
“你就是这想,”贺聆清丽脸庞写满冷意,他对柏珩向来都是温声细语,现在语气却冷冰冰,“小柏,不怕告诉你,直都是这样人,到哪里都可以跟人交朋友,玩得开也放得开,你觉得不能忍受事情对而言却是习以为常,你无法理解很正常,但不能接受你跟你家里人对私生活指指点点,甚至跟踪调查。”
柏珩眼睛通红,用力地抿下唇,“这件事是哥哥不对,替他跟你道歉,”他吸吸鼻子,如鲠在喉,“可是你不能跟谈恋爱,还让别人碰你”
贺聆给柏珩称呼有很多,小柏、宝宝、老婆,每个都带着浓浓宠溺,但这是贺聆第次连名带姓地喊柏珩。
这场争执下来,贺聆也觉得身心疲惫,他深深叹口气道,“分开吧,对你跟都好。”
即使是分手,他也想要求得最后体面,只是说完这句话,他心里有块地方骤然空瞬,幸而并非不能忍耐。
贺聆挪动身体想要下床,可刚有动作,柏珩猛然从背后抱住他,他听见柏珩带着浓重哭腔说,“不要。”
有温热液体落在贺聆颈窝处,柏珩哭得太伤心,像是受伤寻求安慰幼兽,带着强烈不安与慌乱。
贺聆其实知道自己有错,但心里也有几分仗着柏珩喜欢他而有恃无恐,他不想在这件事上让步,否则以后做什事情都会束手束脚,于是故意理直气壮道,“以前谈过对象,没有个像你会因为这种鸡毛蒜皮小事跟吵,这种事也不可能只有次,以后还会有更多。”
柏珩听见贺聆拿他跟前任比,眼睛红得吓人,垂在身侧手渐渐收紧,咬牙哽咽道,“所以应该装作不知道是吗?”
他知道,他都知道。
他知道贺聆骗他,还知道贺聆有过那多前任,甚至于知道贺聆每次谈恋爱期限总是很短,两个月、三个月,最长也不过半年。
也知道只要他提分手,贺聆就会立刻跟他断干净,把他当成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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