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聆眨眨眼,“原来小柏这急着嫁给吗?”
柏珩被调戏说话都断断续续,“没有,这说。”
贺聆趴在柏珩身上闷声笑起来,笑得胸腔都在发抖,他啵在柏珩唇上亲下,语气满是宠溺,“笨蛋小柏。”
柏珩气鼓鼓地微微撅嘴,很不满意贺聆把他当笨蛋。
“生气啦?”贺聆晃晃他下巴,扬长音调说,“怎办呢,可是就算小柏是笨蛋,也好喜欢啊。”
贺聆打开摄像头,笑着回,“老婆。”
又朝脸茫然柏珩招招手,打趣道,“老婆,过来给妈看眼。”
柏珩脸蛋瞬间红透,紧张地凑过去坐在贺聆身边,他见到屏幕那头两个中年人,纷纷好奇地盯着他,连忙正襟危坐,说话都结巴,“阿姨,叔叔,好。”
二老见到柏珩长相,赞不绝口。
贺聆得意地捏捏柏珩红脸蛋,“那当然,你儿子眼光还是不错。”
父母闹小年,彻底拿他没有办法,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接受自家儿子喜欢男人事实。
从确定自己性取向那天起,贺聆就已经做好被冠上不孝子孙骂名,打算跟家里抗争到底,圈子里那些拿父母压力当借口最终走上骗婚道路人在贺聆看来,无疑是懦夫行为,他也不屑与之往来,渐渐都断联系。
当代社会对同性恋已经够宽容,却仍有人觉得不知足,为留下自己劣质基因摧毁别人生,贺聆打从心里看不起这些败类。
他拎着蛋糕回去,闲来无事给家里打通语音通话。
贺母去年退休,待在家里享清福,最近沉迷跳广场舞,每晚都准备好舞蹈服准时抵达广场蹦蹦跳跳,人别提多精神,贺父还是老样子,喜欢到公园里跟人下棋,没事就在家里听听小曲,过得很是惬意。
柏珩高兴得眼睛亮晶晶像是黑曜石,对贺聆话深信不疑。
贺聆胡闹够,从柏珩身上下来,走到餐桌前去切蛋糕,他把蛋糕来历告诉柏珩,轻叹道,“不管怎样还是要多关心家人,你哥那件事虽然做得不是很厚道,但也是为你好,你不用因为跟家里人置气,他们都
柏珩全程晕晕乎乎,跟被叫到回答问题小学生似,贺聆父母问什他都乖乖地回答,他这副模样落到贺聆眼里,自然是可爱得不得,贺聆见父母问个不停,护短道,“怎跟查户口似,别吓到人家。”
柏珩局促地摆摆手,“不会,不会。”
贺聆笑着说,“以后有是时间问,今天先到这里。”
两人跟贺聆父母告别,刚掐断视频,贺聆个转身,双手撑在柏珩脑袋两侧,调侃道,“四舍五入们也算见过双方家长,想想啊,见家长下步是什”
他假意冥思苦想,柏珩圈住他腰,红着脸小声提醒,“是订婚。”
贺聆每个月都会固定给家里打生活费,二老生活滋润,没什烦心事,贺聆也就放心。
“你们上次体检是半年前事情吧,下个月预约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他这边跟父母聊着天,大门缓缓打开,是柏珩回来。
柏珩看他在通话,很乖没有弄出什动静,贺聆却不避讳着父母,指指餐桌随口说,“有蛋糕可以吃。”
贺母耳朵尖,连忙问,“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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