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嘴饭没咽下去,瞪着贺聆,“谁说,”
“好,”贺聆无奈道,“你那天到底跟他说什?”
蒋泽心虚地躲开贺聆目光,费劲地夹着青菜往嘴里塞,含糊道,“也没说什”
贺聆看他这样子,心里门儿清,笑声,“你会这样全是自己嘴贱招。”
蒋泽丢筷子,神色不满,“你到底是来跟道歉还是来教育啊?”
贺聆没把他阴阳怪气放在心上,瞥眼他包扎得严严实实右手,把手中袋子放在桌子上,“给你买,趁热吃。”
“什东西?”
贺聆拉开旁椅子坐下来,笑说,“猪蹄饭,以形补形,祝你早日康复。”
蒋泽嘁声,也不客气,用左手解袋子结,他只剩下只手可以用,做什都不方便,解半天解不开,来气道,“不吃!”
贺聆以往跟蒋泽每次见面都是在醉生梦死场所,蒋泽总是副情场老手模样,显得比实际年龄大不少,现在顶着头翘几根头发脑袋,又穿着简单灰色卫衣,看着终于有点男大学生率真。
贺聆答应蒋泽专门道歉不是说说而已。
蒋泽右手轻微骨裂,伤势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但伤筋动骨百天,起码也得修养段时间才能恢复如初。
他受伤后连着三天给贺聆发裹成粽子手照片,卖惨卖得那叫个顺溜。
不管怎说这件事到底是柏珩理亏,不过贺聆想到柏珩毫无悔改神情,心知想要柏珩道歉比登天还难,他作为柏珩对象,事情又因他而起,多多少少是要有点表示。
当然,贺聆登门给蒋泽道歉这件事是瞒着柏珩进行,他前天甚至在床上答应柏珩不再跟蒋泽有联系,可众所周知,床上说话向来只能听听罢。
因为柏珩事情,他现在都懒得在贺聆面前装乖,彻底露出真面目,连哥都不叫。
贺聆收敛起笑意,真心实意
他比蒋泽大几岁,就没怎跟蒋泽计较,随手把塑料袋打开,将筷子塞到蒋泽左手,“现在吃不吃?”
蒋泽瞥他眼,贺聆瞬就看出他想法,无语道,“喂你是不可能,爱吃不吃。”
“谁要你喂,”蒋泽使不惯左手,胡乱扒几口沾酱汁白米饭,不甘道,“也不看看这样是谁害。”
贺聆靠在椅子上,听蒋泽边吃边骂骂咧咧,“你对象是不是有狂犬病,哪里招他惹他,至于把搞成这样吗,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昨晚肯定也要废他只手。”
“你打不过他。”贺聆笃定道。
他愿意哄哄柏珩,可想不明白就这点事,怎值得柏珩耿耿于怀,他不愿跟柏珩再因为这些鸡毛蒜皮小事起冲突,实在是得不偿失。
蒋泽是C大学生,在学校附近公寓租个单间,贺聆通过他给地址找到他住处,扣两下门,“开门,是。”
里头传来脚步声,不多时门就开,蒋泽顶着条乱糟糟头发出现在贺聆面前。
贺聆昨晚就发现他头发已经染回黑色,看着确实是比蓝毛形象要顺眼许多。
蒋泽见到贺聆,心里记恨贺聆偏袒柏珩事情,没有再跟从前样殷勤地凑上去,颇为傲娇地哼声,“总算不是三催四请才能见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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