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摸着白海棠纹身,不禁染上点笑意。
他想起那个月夜,弯腰叼住这朵馥郁花,就以为独占贺聆这个人,时过境迁,那些美好似乎也变得遥远。
柏珩有太多不能问出口委屈。
他气贺聆言而无信,不明白贺聆为什不带他见朋友,更恼怒贺聆总是骗他。
柏珩温热掌心覆盖在白海棠上,五指慢慢收拢,哽咽地低斥着,“骗子。”
柏珩想到贺聆那些容貌绝佳各个前任,眼瞳乌漆漆,眼尾却泛红,“你喜欢这张脸是吗,如果不长这样,你还会喜欢吗?”
贺聆只当柏珩跟他开玩笑,没怎放在心上,也有几分酒后吐真言情况在,趴在柏珩身上慢吞吞道,“如果小柏是个丑八怪,才不会喜欢,定”他越说越小声,“把你踹。”
柏珩抱着贺聆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微微突起。
他潋滟面容像是有把熊熊烈火在燃烧着,让他眼睛红得有些可怖,如果现在贺聆还清醒着,大概会被柏珩神情吓到。
但这时贺聆已经沉睡过去。
柏珩又是温软模样,果然是他看花眼。
贺聆脚步绵软地往里走,伸出双臂挂住柏珩脖子,音色是酒精浸泡过微微沙哑,“这晚怎还不睡啊?”
柏珩顺势搂住贺聆腰,闻见贺聆身上夹杂着香水和酒精气味,很轻微地咬下唇,声音听着有点黏糊,像是哭过,“等你。”
说着,手往下滑落到贺聆大腿,直接把住腿弯将人抱起来。
贺聆喝得醉醺醺,自然听不出柏珩语气里委屈,他双腿自然而然盘住柏珩腰,像只树袋熊样挂在柏珩身上,笑吟吟夸道,“老婆体力真好。”
皮肉被他掐得微微发红,睡梦中贺聆不适地动动身,将大腿内侧大写A纹身露出来,柏珩盯着他身上三处纹身,个不可思议、荒谬至极想法猝
柏珩沉默地抱着贺聆,直到身上水珠都快干,他还不能从贺聆无情话语中回过神。
他眼睛鼻头酸得像是被人灌几大杯高浓度柠檬汁水,酸得他需要用力地咬紧牙齿,把牙龈咬得微微生疼才不至于哭出来。
贺聆似乎是感觉到冷,在他怀里不安地抖抖,柏珩如梦初醒,鼻头翕动,拿干毛巾把人擦干,再把贺聆抱到床上去。
他把卧室灯光调暗,又开空调让室温上升,坐在床沿寸寸地看躺在床上赤条条贺聆,从贺聆清丽眉眼看到红润唇,再看到纤瘦身躯,他像是用眼神在品尝什美味似,不容许自己放过任何点细节。
贺聆翻个身,侧对着他,露出背上展翅蝴蝶和后腰处白海棠。
两人见面,仿佛几个小时前罅隙并不存在。
柏珩把七分醉贺聆抱到浴室里,贺聆昏昏欲睡,没有力气自己清洗,柏珩是尽职好男友,任劳任怨地给贺聆冲洗。
期间贺聆撒会酒疯,浑身水渍就往柏珩身上扑,抱着人又亲又啃,把本来干爽柏珩也弄得湿漉漉,只能跟他起再洗遍。
他其实想要保持清醒也不是什难事,但因为对方是信赖柏珩,他就肆无忌惮放任自己醉下去。
洗到最后,贺聆舒服得眼睛都快睁不开,捧着柏珩脸,含糊地又带着真心地说,“小柏,好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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