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将柏珩雾沉沉眼看个真真切切,这回,贺聆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这已经不是柏珩第次露出这样称得上是带点侵略性眼神。
他心里微惊,时不知道该说些什。
柏珩被他斥声,惊慌失措地卸力度,又恢复成柔顺模样,看着贺聆被他掐得发红手腕,自责地说,“对不起,不是有意。”
贺聆心里本来没气也有气,不搭理柏珩,边揉着手腕边向客厅走。
他把女仆装往回折,还没放回去呢,柏珩就从背后抱住他,似乎是经过巨大心理斗争,声音听着可怜兮兮,“贺聆,穿。”
柏珩说喜欢或不喜欢都不好,干脆微微撅着嘴猫进厨房。
贺聆连忙跟进去,柏珩正在舀汤,那双手骨节修长,动作起伏里腕骨突起,在美感之中又蕴含着力量,他看得心神荡漾,按住柏珩手,有点强势地扳过柏珩下巴,说道,“你要是不喜欢话,以后再也不给你送礼物。”
柏珩支吾道,“哪有人送裙子?”
贺聆晃晃他脸,“那你到底穿不穿?”
柏珩咬着唇,用沉默回答贺聆,他这些年严格教养让他难以接受如此跳脱行为。
他退开眼,见到柏珩因为欣喜而绽放出万千光芒脸,心里越发期待。
柏珩眼睛亮亮,像小狗得到心爱肉骨头,小心翼翼地拆贺聆给他带礼物,袋子里头是个绑着黑丝蝴蝶结白色包装盒,打开之后,柏珩却有点迷茫地眨巴两下眼睛,“这是?”
包装盒里躺着全套黑白女仆装,黑色花边短袖,荷叶边白色围裙,连带着白底绑黑丝手环、腿环和脖环都应俱全。
“喜欢吗?”贺聆把女仆装拿出来在柏珩身上比划,“很适合你。”
柏珩被吓得退两步,简直算得上是花容失色,他结巴道,“这个是裙子”
贺聆动作不停,“不想勉强你,不是什大事,不穿就不穿吧。”
柏珩却始终无法从贺聆那句送给别人话里回过神,他垂眸盯着贺聆白皙后颈,不自觉地咬
贺聆不禁觉得扫兴,在他看来无非床上情趣而已,又不是要柏珩穿出去给别人看,他这些天期待就像被扎破气球迅速瘪下去,他松开柏珩脸,“算,别搞得强迫你似。”
柏珩看着贺聆消失笑脸,慌张起来,“贺聆”
“去把东西收起来,”贺聆继续往前走,不无可惜道,“花大价钱定制,退也退不,你不喜欢话,送给别人好。”
他话刚落,手腕猛地被柏珩攥住,与这个动作同时进行还有柏珩问句,“你还想送给谁?”
柏珩力度没有控制住,贺聆疼得低呼声,下意识想甩开柏珩手,皱眉道,“你干什,松开。”
很快反应过来,脸蛋噌发红。
贺聆轻轻笑,“们小柏这漂亮,不管是穿裤子还是穿裙子都很好看。”
那天他在橱窗里见到类似服装后,总是无法控制自己把柏珩脸安上去,越想就越是心痒痒,没怎犹豫就把想法付诸行动,上网定制套柏珩尺寸女仆装,今天才拿到。
可是柏珩好像并不是很能接受模样。
贺聆只好软磨硬泡,围着柏珩团团装,“小柏,你不喜欢送你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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