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将贺聆手按在自己胸口处。
贺聆说声谢谢,想把手抽回来,没成功,不赞同地道,“人这多,注意点。”
蒋泽到底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贺聆动手动脚,不情不愿地松开贺聆,但嘴上还不忘占便
贺聆思量再三,打下句,“今晚突然要加班,会很晚才回去,你别等。”
谎话说多,贺聆其实也有点忐忑,直到等到柏珩个好字,颗提着心才归位。
酒局约在家私人酒庄,约贺聆朋友是个有钱有闲富二代,酒庄是他表哥新开,为给他表哥捧场,他特地请朋友来凑热闹。
来好些个贺聆不认识人,但他在社交方面素来有天赋,不到半小时就跟众人混熟,还认识几个对珠宝有兴趣商人,互相交换联系方式,这趟就算没有喝到垂涎已久佳酿,也颇有收获。
有个青年富商很显然不仅仅是对珠宝感兴趣,自从跟贺聆搭上话后就追着贺聆问东问西,贺聆哪能看不出富商心思,但他是极度颜控,富商长相般,他实在犯不着为那点钱就委屈自己。
转眼就要过年,贺聆工作到收尾阶段,连着加几天班才算得到片刻清闲。
柏珩这段时期表现让贺聆颇为满意,除有两次他将近十点还没有回家柏珩会问句外,其余几天都只是委婉地用想你两个字暗示贺聆早点回去。
尽管柏珩如此委曲求全,贺聆还是开始怀念起单身时自由自在日子,对柏珩也不如刚开始恋爱时那上心。
大抵恋爱都有段保鲜期,两个人从热情满满到平平淡淡也是大部分感情趋势。
而对于喜爱游戏人间不受拘束贺聆而言,这段期限会比普通人要短得多。
他明面上还挂着笑,实则心里已经很是不耐烦,于是四处寻找认识人,希望能摆脱富商。
手腕突然被人按住,贺聆抬眼望向来人,竟是蒋泽,他惊讶得微微瞪大眼。
蒋泽看都不看富商眼,扬声道,“哥,你怎在这里,找你好久,跟过来趟。”
贺聆只来得及跟富商颔首示意,就被蒋泽给拉走。
蒋泽带着他穿梭在酒柜和人群中,直到离富商很长段距离才停下来,朝贺聆得意地挑下眉,“怎谢?”
不过他最近工作繁忙,暂时还没有真正地去思考他跟柏珩这段关系能维持多久,至少目前要他跟柏珩完全断干净,他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
这天临下班,贺聆朋友突然组个酒局要他去凑个人数,他本来已经答应柏珩回去吃晚饭,听说朋友今晚会开瓶私藏多年88年葡萄酒,他酒虫就咕噜冒出脑袋,最终还是没能忍得住诱惑应承朋友,如此来,自然就要放柏珩鸽子。
但柏珩做饭他天天能吃到,两次吃是稀奇,吃得多也就那回事,当然比不上他心心念念多日葡萄酒。
还没来得及跟柏珩交代,他就收到柏珩发来晚餐菜单,三菜汤,荤素齐全,贺聆突然就有点不知道怎跟柏珩说实话。
如果柏珩是他以往对象,有什说什就是,偏偏柏珩极为容易吃飞醋,每次他出去聚餐回来都要露出副仿佛被抛弃受伤表情,好似他做什对不起柏珩事情,闹得他心里也挺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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