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虹对柏珩失望至极,这多年来第次真正对柏珩动怒,姑侄俩通电话时,柏虹语气严厉,痛斥他太不清醒。
所有人都知道柏珩在飞蛾扑火,包括他自己,可仍他牢牢抓着贺聆曾给予不堪击承诺,妄想跟贺聆到永远。
撞得头
柏珩微微抖,点点脑袋又摇摇脑袋。
贺聆叹口气,张嘴含住,像是野兽给同类治疗伤口般细细舔会,舔得柏珩苍白脸色渐渐变得绯红,才分开问,“现在疼不疼?”
对方毫不犹豫地颔首。
贺聆嗤道,“你活该。”
柏珩又把受伤舌头吐出来,意思很明显。
是说给贺聆听,也是在强行说服自己。
“信不信你心里清楚,”贺聆胸膛起伏,发觉柏珩在咬他颈肉,咬牙切齿道,“放开。”
柏珩像是屏蔽外界声音,丝毫不搭理他,反而更加搂紧他腰身,让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合在起。
贺聆挣扎会儿发现无济于事,气得在柏珩肩膀上咬口,没怎使劲,纯粹是为发泄。
不多时他颈窝就传来阵阵温热,柏珩带着哭腔声音响起,“不要分手。”
空,黑得没有丝杂质。
贺聆有种柏珩随时会扑上来撕咬他错觉,忍着轻微不适继续说,“这几天你想住在这里也可以,但是不要让爸妈知道们事情”
柏珩突兀地开口,“们什事情?”
“你定要把话说那明白吗?”
柏珩往前走步,他瞬不动地盯着贺聆,仿佛被伤到极致,潋滟脸蛋做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很慢地摇摇头,“不会分手。”
贺聆故意别过脸,“不想吃。”
柏珩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把贺聆看得心软,复又给他“疗伤”。
先让柏珩过个好年吧,贺聆吃着,这样想。
——
柏珩任性出走后到底惊动柏父,柏良无法,只能将这半年多来发生事情五十告知,柏父没有太动怒,但让年后柏珩务必回趟家给个交代。
贺聆简直被折腾得没有脾气,眼下他说什都跟石子投入无底洞样,连个回声都没有,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也确实不太适合谈分手事情,于是胡乱摸几把毛绒绒脑袋,无奈道,“不分就不分,你先起来,看看你舌头。”
他还记着把柏珩舌头咬流血事情。
柏珩这会耳朵倒是好使,啜泣着抬起哭得泪涔涔脸蛋,委屈巴巴将舌头伸出来给贺聆看。
舌尖破个小口,比周围颜色要深很多,现在还有血丝往外跑。
贺聆拿指尖摸下,“疼不疼?”
贺聆没有见过这样柏珩,陌生得让他竟有些心惊,他喉头滚动,“小柏,你都不信,何必勉强自己呢?”
柏珩眨眨眼,靠近贺聆,身影将坐在床上贺聆完全笼罩起来,他俯下身体,按住贺聆肩膀,淡色唇翕动,“信。”
贺聆莫名打个寒颤,刚想拍开柏珩手,柏珩却顺势将他压在床上,贺聆气急败坏,却怎都推不开柏珩,他怕引起父母注意,只好安静下来,低斥道,“你能不能别装糊涂,大家都是成年人,好聚好散不行吗?”
好聚好散,这四个字是他对与柏珩这段恋情定义。
柏珩却执拗地压着他,甚至将脑袋埋进他颈窝,又重复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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