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里动情至深人,容易满盘皆输,柏珩输次又次。
阵衣物摩挲声后,柏珩起身离去。
贺聆动不动,半晌,愤恨地捶打沙发垫,直到没有半分力气才安静下来。
他想,也许他不是狠心,他只是最爱他自己。
贺聆闷声抗拒着,被柏珩半推半抱压到沙发上。
他现在也急需个发泄渠道,横竖打不过柏珩,干脆不甘示弱地和对方吮吻起来。
柏珩感受到贺聆回应,越发深重地夺取。
须臾间,大掌顺着衣摆摸进去,在白海棠纹身处胡乱揉搓着。
两人抵死纠缠,分开时,贺聆气喘吁吁地看着面色阴郁柏珩,抓住柏珩作祟手,露出个讽刺笑,“是为这事?”
才能让你不要再来纠缠,是,们分手很不愉快,可这世界上走到最后又能有多少人,你还年轻,往后还会遇见比好十倍百倍人,何苦这折磨你自己?”
柏珩沉默半晌,“不会。”
“什?”
“你以为没有想过放手吗,可是做不到,”柏珩步步靠近贺聆,他神情痛苦,“明明知道你是什样人,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喜欢你,是你说要和永远在起,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贺聆下意识地往后退步,却还是被柏珩攥住手腕,他呼吸急促,“床上话说着玩玩而已,只有你当真。”
柏珩像被侮辱似,狠狠地在贺聆肩膀上咬口。
贺聆疼得挣扎起来,嘴上仍不饶人,“还以为你对有多情根深种,说到底还是对床上这点事流连忘返”
柏珩咬得更重,贺聆怒而推他把,看见他红透像是要吃人眼,吓得噤声。
“贺聆,”柏珩眼睛里泛起水光,凝聚泪珠啪嗒下低落在贺聆脸颊上,他颤声问,“你为什能这狠心?”
贺聆别过脸避开柏珩伤透眼神。
柏珩眦目欲裂,“玩玩,从始至终你都是在玩?”
“是,”贺聆直面柏珩怒火,“玩够,不想玩,你听明白吗?”
柏珩脸色阴郁得骇人。
贺聆却仍不知死活地控诉自己不满,“们恋爱期间,你喜欢,想跟在起,跟家里人闹翻,都是你自愿,没有逼你做任何事情,你不能分手后觉得不痛快,转眼就要跟算账,没有这个道理”
柏珩死死盯着贺聆翕动唇瓣,为不再听见锐利言语,他捧住贺聆脸,深深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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