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青石底部不知何时多根环形银钉,正好可以穿过打直钉地方。
柏珩给堇青石消完毒,又抓住贺聆手用棉片擦着。
酒精冰凉温度直蔓延到贺聆心里去。
他已经猜到柏珩要他做什,但还是存丝希望,哑声问,“你帮戴好不好?”
柏珩把小小堇青石放在贺聆手心,大抵是因为过于兴奋,他眼睛亮得出奇,“贺聆,你戴给看。”
贺聆知道柏珩现在没以前那好哄,只好赶忙转话头,“这个多月想很多,知道以前让你太失望,所以你才这对,是太不懂得珍惜,你这喜欢,应该高兴才是。”
柏珩被骗太多次,不会全信,黑黢黢眼珠锁着贺聆,反问道,“你真高兴吗?”
贺聆硬着头皮回,“高兴。”
为避开柏珩太炙热眼神,也为让自己话听起来更有说服力,他主动吻住柏珩。
柏珩撩起他衣摆,穿刺地方别着两根银色直钉,他伸手随意拨拨,贺聆就忍不住抖抖。
子长度。
链子虽然做延长,但他能抵达空间仍很是有限,大门自然是想都别想,小厨房也去不,充其量就是在沙发上坐坐。
他只好安慰自己能离开房间也不算白忙活场。
贺聆打量着客厅他能够到手东西,失望地发现件利器都没有,他心里想着事,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言,不会儿柏珩就黏过来,贺聆只好把注意力放在柏珩身上。
他双臂攀住柏珩脖子,亲昵得就像他们还在热恋时,笑道,“小柏,你还记得说要你毕业后养吗,没想到能提前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
贺聆才对柏珩说过高兴,如今拒绝柏珩倒显得他是虚情假意,他喉咙干涩,咬牙,低头去摸索。
柏珩像是丛林里猎食狼,瞬不动地盯着他。
贺聆很少有在这种事上感到羞涩时候,但要他捏着自己在柏珩面前穿戴,确实有几分难堪,他不得要领,又怕扎错地方,好半天才把银钉穿进去,做好之后,他脸上仿佛覆层粉色纱,淡淡羞意露出来。
打磨成孔雀鱼堇青石别在他白润皮肤上,蓝紫色光泽愈发璀璨。
他喉头滚动,挤
柏珩将边直钉拿下来,凑近看,那里多个小孔。
贺聆紧抿着唇,忍住后退冲动直着身体让柏珩看。
柏珩拿润泽唇瓣轻轻碰下,像是羽毛拂过似,贺聆发出声,但柏珩没再继续动作,而是起身进屋,出来时手里多个丝绒盒子。
贺聆呼吸凝,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避不开。
他看着柏珩打开盒子拿出打磨成孔雀鱼堇青石,用酒精棉片仔仔细细地擦拭。
柏珩搂着他腰,咬唇道,“你不怪关着你?”
这简直是明知故问,贺聆不敢把话说得太漂亮,那样未必太假,略思索,收笑,“你要听实话吗?”
柏珩不安地嗯声。
“心里确实怨你这做,哪怕现在也是怨,”他见到柏珩漂亮脸蛋耷拉下来,继续说,“不过换个角度想,不用工作就能安逸地过活已经比别人轻松很多,只是小柏,这里虽然好,但待久实在太闷”
听到他有离开念头,柏珩立刻警惕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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