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母见到两个小年轻牵着手,还以为他们如胶似漆,高高兴兴地将他们迎进来,回到阔别多日家中,萦绕在贺聆身上紧绷感和恐惧感像是被点破泡泡般,咻下散掉。
他们来得刚好,贺母将大盘小盘菜上桌,喋喋不休说个不停,柏珩瞧眼贺聆,主动去帮忙。
贺父正在拿手机看新闻,贺聆举动都被柏珩盯着,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坐在沙发上
柏珩没说话,只是越发拥紧贺聆,像是只要他撒手贺聆就会消失不见。
这场路程对于两人来说皆是煎熬,个满心思想着逃跑机会,个竭力地想要将人留在身边,即使肉体贴得再近,心也是分在海角天涯。
只要有贺家父母在,贺聆就不可能贸贸然离开,自从柏珩做出软禁他这种事以后,他对柏珩早已改观,自然不敢拿父母安全开玩笑,谁知道柏珩发起疯来会做出些什。
贺聆睡得迷迷糊糊被柏珩叫醒,车子已经来到他家小区楼下,他像是在做梦,昨天还被关在屋子里,今天就抵达他家。
柏珩没有急着下车,解开手铐,又拿湿纸巾给贺聆擦擦脸,说,“五天们就走。”顿顿,又补充,“如果你敢跑”
被软禁两个多月后,贺聆脚踝上链子终于解开。
也许是被关久,他内心竟然没有太过于欣喜若狂感觉,在走动时没有听见铃铃声甚至会有几分不习惯。
解脚铐,柏珩怕他回老家路上逃走,弄副皮质手铐将两人手紧紧地锁在起,贺聆心只想着走出这间关他多日屋子,并没有反抗。
重见阳光那刻,贺聆眼睛都有点发酸,这里位于偏僻别墅区,人烟稀少,路开车出去只见到零零散散几个人。
柏珩请司机,但贺聆没有跟司机对话机会,他坐在后座,隔板挡得严严实实,他就算有心向司机求助也无能为力。
贺聆有点不耐地皱皱眉,“知道。”
柏珩这才将湿纸巾收起来。
正是夏季,蝉鸣不断,贺聆下车被热浪掀,才有自己当真是从春天被关到夏天实质感,柏珩温热手牵上来,他抿抿唇,握住,两人就像是热恋期情侣般牵着手上楼。
贺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激动时刻,当家门打开见到慈眉善目贺母,他眼睛猝然酸,声音都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妈,回来。”
简简单单五个字,跟以往他回家无二区别,只是没有人知道他这两个多月究竟经历什。
柏珩这几日相较于之前沉寂许多,每次谈到回老家见贺家父母,他都会有些出神,继而抱着贺聆反反复复地恐吓如果贺聆敢动离开心思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两人心知肚明这次出去肯定是会产生变故,连贺聆都有些意外柏珩真会肯让他回家,不知是柏珩太贵于自信他逃不,还是有别手段可以牵制他。
即使是离开那栋令人窒息屋子,贺聆也半点儿不敢放松警惕。
回贺聆老家A成近六个小时车程,柏珩特地不让贺聆多喝水,因此路都没有休息,贺聆半时间昏昏欲睡,半时间在想见父母该怎办。
他睡醒发现自己在车里难免有些恍惚,抬眼见到柏珩紧绷侧脸,带着点鼻腔说,“你也睡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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