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三个月后,柏珩终于可以下地做复健。
柏良差人在间空房间墙壁上架扶手,又在地上铺厚厚地毯,安全措施做得很足够。
柏珩是个很要强人,卧床时候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粘着贺聆,复健却不大喜欢贺聆陪着。
横竖有护工,贺聆也乐得轻松自在,只是偶尔会去看看。
他现在整日无所事事,就在网上接些单子,闲着就待在房间里画稿子,日子倒也过得很是悠闲。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折腾?”
贺聆终于瞧出柏珩意图。
柏珩却不承认,甚至还委屈地说,“又给你添麻烦吧,对不起。”
贺聆竟然分不清柏珩这话是真还是在扮可怜,但到底没再计较。
连着段时间起夜,贺聆实在撑不住,没有再回自己房间睡觉,可也不肯跟柏珩同床,就睡在沙发上。
样做,想说点什指责他这种行为,但见到柏珩神情又怕说太多惹得他掉眼泪,最终只是淡淡道,“以后没有经过同意不准亲。”
柏珩不死心地问,“那经过同意就可以吗?”
“那你等下辈子吧。”
抛下这句话,贺聆头也不回地关上门。
走到自己房间,他忍不住摸下被柏珩亲过唇角,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种软绵绵触感,他说不出是什想法,个吻而已,最终也没往心里去。
柏珩复健已经到最艰难阶段,开始尝试着脱离扶手和拐杖走路,他不让贺聆看,贺聆也就当他是好面子,只是到底架不住好奇心,找天悄悄地站在门口往里瞧。
柏珩独自在空房间里,护工也被他喊走。
已是秋日,他穿着宽松家居服,因为瘦不少,空荡荡地挂在身上,可即使是这样,也能瞧出他左腿走
第二天睁眼就见到颗毛茸茸脑袋。
柏珩坐在地毯上,脑袋枕在沙发沿,像是想挨着他,又怕吵醒他,只悄悄勾着他小尾指。
贺聆侧着脑袋看柏珩精致五官,沉默半晌,没有把人叫醒。
有第次就有第二次,人底线是可以点点试探,在柏珩多次偷偷爬下床坐在地上挨着睡沙发贺聆后,贺聆忌惮他伤,终于松口跟他同榻。
其实他们睡都睡过那多次,只是在张床上干睡觉也不是什大事,这样想之后,贺聆就轻松很多。
那晚过后,也不知道柏珩是不是故意,每晚都会起夜,有时候晚上会按两次呼叫铃,贺聆已经把话说在前头,就不好再收回去,即使困得迷迷瞪瞪也得爬起来去找柏珩。
连着个星期后,他有点受不,入夜就盯着不让柏珩多喝水,可效果甚微,凌晨柏珩还是会醒来。
在忘第几个夜晚后,柏珩好心地留下贺聆,“待会可能还要起来,要不你在这里睡晚吧,就不用来回跑。”
贺聆困得不行,想到还得再跑趟就累得想发脾气,终于打破不跟柏珩同床原则,个倒头睡在柏珩旁边,睡前他还不忘警告道,“睡你自己,别挨着。”
很显然柏珩没把他话听进去,因为第二天贺聆起床就发现自己被柏珩搂在怀里,他气得不行,猛地推柏珩把,柏珩疼得闷哼声,他才记起柏珩现在有伤在身,是打不得碰不得,时之间全然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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