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室里有三四对在比赛队员,单人、双人,每个都很卖力地在训练,可是在宋然眼里,所有人都瞧不见,沈闻
宋然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不然为什会因为沈闻飞吃他挑选红薯而心跳加速呢?
他还没能回过神,结束比赛秦故气喘吁吁地小跑过来,打开水壶就是咕噜噜猛喝,宋然这才如梦初醒。
秦故喝够水,朝宋然挤眉弄眼,“三比二,打得不错吧?”
宋然不敢说自己没注意比赛,“很厉害”秦故拿个红薯,吭哧吭哧地啃着,见沈闻飞也在吃,啧道,“你那个看着好像比好吃,”又看向宋然,“肯定是你给挑吧?”
宋然悄然地看眼沈闻飞,见他还在面不改色斯文地吃着红薯,就点点头。
,来局!”
宋然站在满是A中学生训练室里,被刻意忽略自卑感悄悄冒头,他紧张又不安,只能将目光牢牢锁定在认识秦故身上。
大木是个高高壮壮男生,拿羽毛球拍就跟秦故对干起来,两人打得很卖力,秦故天生就是躁动分子,扣球时候甚至还会大喊,宋然看得入迷,也发现训练室里学生并没有特地在注意他,才渐渐地放松下来。
他目不转睛欣赏着比赛,也没发觉身边站个人,道清冽声音毫无预兆在喧闹训练室准确无误地钻进他耳朵里,“放在哪里?”
宋然啊声,扭头去看,就见到沈闻飞站在他旁边不到半米位置,狭长眸微微垂着,正在看他,宋然还是头回跟沈闻飞这近距离接触,大脑就跟灌进去斤浆糊般,半天才缓慢地恢复运作,“什?”
秦故这人很豪爽,特别对男生没什分寸感,,闻言就在宋然脑袋上揉把,“下次也给挑。”
宋然头发很软,被他这揉,乱糟糟,他极少跟人有这亲近接触,但并不排斥性格爽朗秦故,就伸手去抚平头发,刚想答应,就见到沈闻飞把吃半红薯收回纸袋里,放在课桌上,对秦故说,“打局。”
秦故口红薯噎在嘴里,沈闻飞已经去拿羽毛球拍,他抗议道,“这才刚跟大木打完呢。”
沈闻飞仿若未闻,已经站在羽毛球场上。
秦故叫苦不迭,也顾不得宋然和红薯,拿着球拍就小跑过去。
沈闻飞却换个话题,“好看吗?”
宋然干涩唇微动,盯着沈闻飞脸,愣愣地说,“好看”也不知道是在说沈闻飞好看,还是说比赛好看。
沈闻飞没再说话,径直走到课桌处,宋然这才反应过来沈闻飞是在问他红薯放在哪里,即使紧张,还是亦步亦趋跟过去,见沈闻飞并没有动手意思,鼓起勇气给沈闻飞挑个最大最甜,他献宝般,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好吃点。”
他抱着被沈闻飞拒绝心态,就如同前两次沈闻飞在摊位前拒绝他样,却没想到沈闻飞伸手接过他手中用纸袋子包好红薯,宋然甚至感觉到沈闻飞指尖碰到自己手背,有种被电触到错觉,酥而麻。
他怔怔地看着沈闻飞撕开红薯表皮,薄薄红润唇咬下红薯尖,好像无法思考,脑子里只剩下沈闻飞吃他给红薯这条信息,尽管秦故曾说过沈闻飞喜欢吃,但听说绝对没有亲眼所见冲击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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