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诛心,宋然握紧拳,脸色惨白。
“不怕告诉你,家里正在给闻飞物色相亲对象,那个女孩子二十二岁,前两个月从美留学回来,不管从哪方面都很适合闻飞,希望他能结婚生子,继承家里事业,而不是做着所谓体面工作,跟男人厮混生,”沈望山深深看着宋然煞白到没有丝血色脸,“而欠闻飞这多你,最该报答闻飞,就是别再阻挠闻飞大好人生,趁早离开。”
在沈望山眼里,宋然只是沈闻飞人生里个错误,块绊脚石,宋然在他话里,自卑到极点,无地自容。
“宋先生,”沈望山换个称呼,换上冰冷面孔,“言尽于此,望你再三思量,今天谈话,不想闻飞知道,请你体谅个父亲为儿子着想苦心。”
宋然全身冰冷,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破碎句字来,“好。”
他给你那赌鬼父亲百万,这你不知道吧。”
宋然惊得瞪大眼,十指痉挛得更厉害,沈闻飞什时候知晓宋伟来找他?
“其实也不止这件事,”沈望山端起普洱抿口,“当年你被人骗去签下合同,闻飞来求,他三年来都不肯喊声爸,那次却向低头,要找个叫宋然人,说起来,你还是们父子关系缓和大恩人。”
宋然脑子嗡嗡响,呼吸急促。
“他母亲给他留公司百分之二十股份,但他得满二十岁遗嘱才会起效,那时闻飞才刚成年,如果不是走投无路,绝不会来找帮忙,那几十万,是借给他,”沈望山锐利地看着宋然,语带责怪,“他给你还清家里债款,还给你工作,如果不是闻飞,想你现在也不可能好好地坐在这里跟谈话。”
沈望山起身离开包厢,独留如坠冰窟宋然呆坐着。
尖锐言语遍遍在宋然脑海里回荡,如同来回刺入刀刃,痛得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半晌,他抬起低垂脑袋,热泪爬满整张脸,如何都不能缓解内心极度痛楚。
他心里只剩下个声音,他跟沈闻飞
宋然内里激荡,他从来不知道真相是这样,他想在沈望山面前找回点体面,哽咽着,“那四十万,已经还给闻飞。”
“是啊,四十万是还清,那给你父亲百万呢,你拿什还?”沈望山言语锋利,质问道,“继续给闻飞做所谓家政吗,小宋,你心里应该清楚,你跟闻飞之间不清不楚,家政只是个幌子,真正原因是,你喜欢闻飞,不愿意离开,而闻飞也正好缺个干净听话床伴,才让你在身边留这些年,男人嘛,总喜欢救风尘,闻飞也样,理解他。”
在沈望山言辞里,宋然跟沈闻飞关系是那不堪,宋然很想反驳,但却不知道拿什来堵住沈望山指责,有点沈望山没有说错,他确实是不愿意离开沈闻飞,可是,他从来没想过要从沈闻飞身上得到些什。
他红着眼,在沈望山责问声中无所遁形。
沈望山却仍不肯放过他,“小宋,你是个很不错人,但身为闻飞父亲,希望跟他交往是各方面都匹敌对象,你扪心自问,你家世、学历、事业,哪点能与闻飞并肩,这些年,闻飞有没有哪怕次把你介绍给朋友,在他眼里,你未必拿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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