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照例到褚越房间里完成作业,鼎华作业并不是每日布置,很多学生会赶在ddl前两天完成,但褚越和宋思阳都没有拖延症,喜欢提早完成任务。
褚越房间有台人书桌,空间大,收拾得整洁,多个宋思阳,两人难免要坐在块儿,但宋思阳很享受跟褚越待着时间,时不时偷瞄眼褚越笔记本屏幕上内容,以此汲取灵感。
将近九点半,宋思阳揉着酸胀脖子直打哈欠,他看眼时间,提醒褚越吃药。
褚越每天两次药不能落下,宋思阳比对方上心得多,倒温水盯着对方服下才收拾东西。
他还是住在开始那间房里,陈姨提过嘴让他挪到褚越对面房间,但褚越没表态,再加上宋思阳觉得住哪里都没差别,也就不之。
宋思阳跟褚越相处年多,已经不那拘谨,至少不像开始那谨小慎微。
见褚越没有反对,宋思阳起身活动下筋骨,继而趴在露台栏杆上接着看马术课。
他连马都没有摸过呢,不知道是什手感。
有个学生骑着匹白马越过个障碍,他小小地惊呼声,“好厉害”
从褚越角度看去,只能瞧见宋思阳侧脸,但还是将对方羡慕神情捕捉得清二楚,他轻轻拍下宋思阳手背,将对方注意力拽回来,“继续翻译。”
高二拉开序幕。
暑假两个月恶补虽然没让宋思阳达到质飞跃,但在褚越极度严苛鞭策下,宋思阳明显感觉到学起来不再那吃力。
新学期开设新社会实践课,大多数学生选择跟随社团起拿学分,宋思阳和褚越也不例外,只不过区别在于前者去养老院做社会服务,后者跟音乐社成员去小学部做志愿教学。
鼎华学生大多数家世显赫,混日子有,但大部分还是勤勉学习,不如外界传闻中那轻松,除必要六门课程外,另设繁多活动,诸如马术课、礼仪课等等,但这些都跟宋思阳无关。
褚越也没去凑这个热闹。
可今晚褚越却叫住
宋思阳看得正起劲,不舍地收回目光,重新坐回褚越身边,问声,“你会骑马吗?”
褚越目光在宋思阳脸上转圈,淡淡地嗯声。
宋思阳果然眼睛发亮地哇声,边打开平板边嘟囔道:“那你定也很厉害。”
褚越淡然地接受宋思阳夸赞。
电影快翻译到尾声时接近放学,宋思阳把错误地方做标注,和褚越同回家。
不需要学习额外课程闲暇时间,两人都会待在教学楼小露台,褚越看书听歌、宋思阳跟读或翻译电影台词,有时候褚越心血来潮就会提问几句,打宋思阳个措手不及。
现在已经过夏天最炎热时候,清风拂过很是清爽,远处是马场学生在上课,淡黄色斜阳打在草地上,有穿着马服学生翻身上马,宋思阳觉得新鲜,不禁多看两眼,做同声传译时慢拍。
他瞥见褚越端坐着闭目养神,正想糊弄过去,褚越就睁开眼睛,“少两句。”
宋思阳咋舌,点暂停键,其实同声传译对他来说还是很有难度,但这部电影他看五六次,也能勉强翻译个大概。
他卖乖道:“那就休息会儿。”又怕褚越不同意,干脆把平板熄屏,“就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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