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诚跟姚家既是亲家又是仇家,姚家人落他脸他也不恼,面子功夫做得极好,“妈,你也知道父亲这些年身体大不如从前,现下天冷,跑趟太遭罪,老人家也只是想临走前享享天伦之乐,这样,除夕夜还是在妈您这儿过,年初接褚越回去,晚上就让他回来。”
褚明诚话都说到这份上,何明慧也不好再多说什。
人老就什都没有,若是临死前连孙子面都见不上怕是会死不瞑目,她只好对褚越道:“你自己做主吧。”
褚越沉吟片刻,冷淡地说:“明天自己回老宅。”
褚明诚说好,起身给何明慧拜个年,临走前突然又说:“宋思阳那孩子是不是在这里,让他出来,有事情嘱咐他。”
宋思阳很听话不再多言,砸吧砸吧两下嘴巴,舌头麻得不像是自己。
从热潮里剥离出来后他有点困顿,意识模糊地往褚越怀里钻,想到刚才湿吻,带着点羞赧像喝水似咕噜声咽下。
宋思阳咕哝着很快熟睡过去,褚越温躯在怀却久久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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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那天早上意外地见到不该出现在这里人。
空间,见宋思阳真快憋晕才退开点,鼻尖抵着鼻尖,哑声说:“呼吸。”
宋思阳眼睫乱颤,闻言张大嘴重重地吸口气,脑子却仍是晕晕乎乎。
褚越手顺着薄薄背脊往下揉,问:“好吗?”
宋思阳迷茫地嗯声,等反应过来褚越是在问他喘过气没有时,嘴唇就又被含住。
室内温度越飙越高,宋思阳温顺地让褚越隔着衣料摸他,发高烧般,出点细密薄汗,他觉得自己变得有点奇怪,想要渴求更多,却不知道究竟想要什,只能本能地靠近褚越,将自己完全送到对方掌心。
褚越沉沉看向褚明诚,不言。
姚家舅舅让帮佣去二楼叫宋思阳。
不会儿宋思阳就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先是看眼褚越,对方表面浪静风恬,瞧不出在想什。公祝號废话选手
宋思阳恭恭敬敬唤道:
宋思阳躲在二楼走廊往下看,褚明诚和姚家其余人对立坐着,不知道在说些什。
褚明诚是来带褚越回褚家见老爷子,老爷子年近八十,没多少年可活,年轻那会十分薄情寡义,可人老就期盼含饴弄孙。
褚越跟父亲关系恶劣,小时候老爷子倒是挺疼他,只不过他这些年他回褚家回得少,跟老爷子见面次数也屈指可数。
姚家人并没有给褚明诚好脸色,但碍于褚家如日中天势头也做不出拿扫帚将人赶出去行为。
何明慧握着褚越手,冷哼声:“这几年褚越都在这里过年,想要见孙子让老先生自己过来吧。”
褚越手指在衣摆处停瞬,最终还是没有摸进去,宋思阳不安分地动着,条腿甚至无意识地搭在他身上,全然不知道这个姿势有多危险。
褚越气息沉重,慢慢地将宋思阳从自己怀里扯出来,宋思阳迷迷瞪瞪地眨眨眼,脸颊绯红,嘴唇上亮晶晶。
他轻轻地替对方擦干净唇角,音色是压制过后喑哑:“睡吧。”
宋思阳很喜欢和褚越亲密接触,正在兴头上,没想那多含糊地问句,“不亲吗?”
褚越闭闭眼,将人塞进被子里,“明天还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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