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阳早已经满面通红,在褚越示意上往前膝行点。
褚越贴着他耳朵,轻声说个词后分开点与他对视,问他,“会不会?”
宋思阳口干舌燥,摇摇
但褚越微微笑,“可以。”
长期以来被限制出行让宋思阳忘记他原本是不需要经过任何人同意就能自由去到任何地方,得到褚越首肯,他又惊又喜,感激不尽,主动在褚越唇上亲亲。
褚越摸下被亲得湿润唇角,含笑凝视着他。
宋思阳觉得褚越眼睛时而深沉似海,时而清冷如月,时而明锐若刃,大多数时候是令人琢磨不透,可有时又像把摄人心魄钩子,只消轻轻地抛过来个眼神,就勾得人梦魂颠倒。
宋思阳是被再三采摘过涩果,尽管仍保留着刻在骨子里稚嫩和幼怯,但到底不再是“少不经事”,片刻后他读懂褚越目光中隐晦含义,咬着唇红脸。
姚家舅舅当晚就给褚越来电话。
茵茵已经暂时安置在妇幼院,明天就能送回盛星,至于解除收养关系还需要走流程。
“都安排好,不会出什问题。”姚家舅舅又笑说:“那个小姑娘跟思阳是个孤儿院出来吧,很少见你对别人事情那上心。”
褚越没把话题扯到宋思阳身上去,道:“在盛星见过那小姑娘几面,不忍心她在那样家庭里受苦。”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又听褚越提起家庭,姚家舅舅也不禁感慨,“是啊,那小孩子也下得去手,真不是东西,你放心,这事定替你办得妥妥当当。”
,你生病”
褚越捏着他后颈肉,眼神沉沉望着天花板,语气饱含深意,“你陪着,什病都不会有。”
宋思阳本能地觉得这个逻辑不对。
他跟褚越认识两年,褚越偶有不适,但唯二两次卧床都是因为他,次是打雪仗引发心肌缺氧,次是现在,怎会是他陪着就不会生病呢?
但褚越口吻那笃定,宋思阳也不想在这个时候驳复对方,真心实意地瓮声瓮气道:“那直陪着你。”
褚越手放他唇上揉搓着,指尖撬开唇瓣与紧闭牙齿,探进去。
被玩.舌头感觉有些怪异,但宋思阳还是乖乖地仰着脑袋,不多时唇角就亮晶晶片,眼尾也湿漉漉。
褚越凝眸注视着,宋思阳喉管浅,他应该停下,可指尖却不由自主地去探索。
爱与欲向来是分不开,越想要占有个人,就越想彻彻底底在这人里里外外都留下痕迹。
褚越喉结滚动,在宋思阳即将干呕之前将濡润手指收回来,擦在宋思阳脸颊上。
褚越诚挚道谢。
“你就不必言谢,有空多过来陪陪你外婆就是。”
挂电话,褚越将处理结果告诉宋思阳。
宋思阳喜出望外,期待地问明天能不能去看茵茵。
因为褚越总是不让他回盛星,他这会子这问其实是有些怕被拒绝。
褚越双臂缠紧,宋思阳顿时有些呼吸不畅,难受地哼声,抬起泪涔涔眼睛略带迷茫地与褚越对视。
褚越终是将他放平,薄唇微动,“这是你说,如果你做不到”
对方没有将话说全,宋思阳也不太在意,迷迷瞪瞪与褚越相拥而眠。
只要褚越高兴,他做什都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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