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祷告无效,不多时,门口传来陈姨焦急声音,“小褚说过谁都不可以进房”
来是温洋。
对方是冲着他来,宋思阳思索再三,不想陈姨难做,前去打开门,看向温洋,友好地笑下。
温洋也打量着他,半晌道:“方便单独聊几句吗?”
宋思阳说好,然后从房间里出来,顺手将门带上。
从主卧窗台往下瞧,有他种下几株蔷薇,前几天刚结花苞,再过不久就能长出娇艳欲滴花朵。
其实他未必有多喜欢种花,但总要找点事情让自己忙碌起来,每天日子有盼头才不会觉得太过于漫长。
此外更重要原因是褚越将他养在这里却并未完全放下戒心,他想让褚越不必那草木皆兵,既然自己主动走进这里就不会跑。
宋思阳在卧室里歇会,突然听见楼下传来骚动声,他走到飘窗往下看,见到意料之外人,神情微微凝。
竟是褚明诚和温洋,新来帮工正阻拦着他们进院子。
圈养金丝雀、菟丝草,他不想被人误解就不大乐意见生人,总是躲着新来帮工走。
但几个帮工总是对他和和气气,也从来不乱嚼舌根,随着相处时间渐长他也就明白大家并没有看轻他,总算是适应这样怪异生活。
宋思阳手机被没收,也没有社交,褚越便给他买很多杂书打发时间,又在院子里迁各类花花草草让他去捣鼓,还计划在冬日前搭建个恒温玻璃花房,冬季院子也得以保持鲜亮。
对捣鼓花草这件事宋思阳似乎很有兴头,每天起床第件事就是去院子观察自己撒下去种子,如此过个多月,他养花不是被虫子咬死就是施肥太多营养过剩饱死,就算有侥幸存活也蔫儿吧唧看就活不几天,愁得他晚上睡不着起来翻相关书籍。
因此别墅又添个花匠,兼顾教导宋思阳花卉知识和照顾满园花两个任务。
这是他和褚越主卧,连陈姨都很少踏
卧室门被敲响,陈姨慌张道:“思阳,你待在房里别出来,已经给小褚打电话。”
宋思阳应声,“好陈姨。”
来人是褚越父亲,气场强大,帮工几个回合还是败下阵,褚明诚和温洋前后而来,走近,两人抬起头看向飘窗处宋思阳,褚明诚目光阴鸷,温洋眼神却很复杂。
当日褚明诚冰冷威胁犹在耳边,“不希望你再出现在褚越面前。”
宋思阳条件反射地往后退步,心里祈祷对方不要上来找他,又希望褚越能早点赶回来。
褚越很忙,但除出差外,每天无论多晚都会赶回来,兴起时就拉着宋思阳上床,仿佛有用不完精力。
宋思阳在喘息中听见激烈心跳声总难以心安,可通常他刚劝句就会被褚越捂住嘴,于是所有破碎、粘腻、担忧声音都被堵在嗓子眼,只剩下扑扑呼吸与此起彼伏闷哼。
温热大掌揉揉宋思阳睡得红润脸颊,穿戴完毕褚越俯身在额头落下吻,“今天会晚点回来。”
宋思阳迷迷糊糊地应声,抱着褚越主动索吻,黏糊道:“不要太累”
褚越走,卧室安静得没有丝声响,宋思阳却有点睡不着,摸摸床边空荡荡位置,盯着从未拉严实飘窗处透露缕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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