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熟练地点开通讯软件,划拉两下找到和施源聊天页面。记录停留在过年他从盛星回去第二天晚上,施源跟他说“茵茵见到你很高兴”,难以用言语形容得到这条信息时心情,但当时宋思阳堆积在心头郁气确实消散不少。
他指尖在输入页上停留片刻,迟迟没有按下去。他想联系施源,又不知道该说些什好,也怕褚越只是做做表面功夫,旦他迈出脚步,对方又会将
宋思阳乖乖点头,目送着褚越离开,继而盯着手环若有所思。
“这坏狗,怎啃花呢!”
宋思阳低头看,团团在花圃里弄身干泥,好几朵花都惨遭它摧残。他太阳穴抽抽两下,纵然再溺爱团团,也忍不住学陈姨低骂道:“坏小狗。”
—
午后,宋思阳醒来,别墅里静悄悄。
褚越蹭着他鼻尖,慢慢地贴近他唇,刚撬开他牙关,把舌尖往他嘴里探时候,入户门传来陈姨啊哟声。
宋思阳刷从脑袋烫到脚底板,弹簧般从褚越怀里跳出来,满脸红晕看向偷笑陈姨。
陈姨假意遮眼睛,“放心放心,老眼昏花,什都没看见。”
宋思阳脸红得要烧起来,褚越却跟没事人似,只是垂眸笑笑。
褚越下午有个重要会议,不能再耽搁时间,弯腰揉揉啃嘴草团团,又对宋思阳说:“今天你做得很好,以后要是不在家,你可以自己去遛狗。”
西那种很快就能被其余肤浅快乐事件覆盖欣喜,而是真真正正从心里涌出来很真切澎湃东西。他猜想可能是他嗅到空气里花香,可能是见到那只漂亮蝴蝶缘故。
种久违、有限度自由。
只是这样就足够让宋思阳满足,他迫切地想把自己欢欣传递给褚越,往后看眼,院子里只有团团在“拈花惹草”,并无他人。
于是他凑上去在褚越唇上碰下,犹嫌不够,又啄下,才红着脸想挣开褚越怀抱。
褚越却搂着他腰不让他跑,很轻微地挑下眉,“很开心?”
他手机摆在床头柜上充电,亮起又灭,是软件统发送新闻。
褚越已经把手机还给他两个月,可他除查询有关养狗事宜,并没有怎使用过。
这两个月来宋思阳将褚越反常看在眼里,除手机外,还有毫无预兆养狗,以及带他去宠物医院,甚至放任他个人在外遛狗——种种现象表明褚越正在点点放松对他桎梏。
是什让对方产生这样变化?
宋思阳心中有些忐忑,最终还是忍不住地将手机拿在掌心。
宋思阳顿感压力,“可是”
褚越握住对方手轻柔,眼底风云暗涌,沉沉地唤声,“宋思阳。”
他应当有很多话跟对方说。
可是四年时光并不是句轻飘飘错或者对不起就能弥补。
最终他只是在宋思阳询问眼神中摸到手环处,嘱咐道:“不要摘下来。”
宋思阳诚实地点点脑袋。
“开心到要偷亲?”
宋思阳脸皮热,不敢看那双幽深眼眸,喃喃道:“不是偷亲”
褚越靠近他,鼻尖和他堪堪触在块儿摩挲着,“那是什?”
他无法招架这种时候褚越,喉咙里水分瞬间被蒸发似,支吾着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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