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什也看不到。
好会儿医生低头拿笔又写些什,放下笔后推推眼镜:“听你这样描述,患者其实是把整个身体控制权都交在你手上。”
他两只手在桌子上撑成个三角形,看着继续说道:“你可以试着去解下他内心想法,然后反馈给,这样才能对症下药,可不可以?”
想下,没说话。
医生仍维持着刚刚那个姿势看着:“这个阶段其实特别需要亲近人支持,希望可以早日走出困境,不要造成太惨烈后果。”
看着声双平静淡然脸,斟酌着用词:“似乎有z.sha倾向?”
医生看眼:“他?”
点头,想下:“并且这种z.sha倾向是很奇怪,这比喻吧,他写好遗书,然后把刀递在手上,让杀他。”
医生似乎有些诧异,他摘眼镜:“你意思是不是,他把关于自己生命操控权都交在你手上?”
凝神想下,觉得这个总结似乎点也不恰当,摇下头:“好像不该这说。”
班,估计还是挺闲,敲开那个医生门,指指自己:“上次带人来过,昨天晚上给您发短信,没收到回信,冒昧来打扰。”
医生笑下:“没事,您请坐。”
心理医生姓林,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样子,很年轻,也很淡然温和样子。
坐在沙发上,医生问声上次是什情况。
看他会儿,靠在椅子上回想:“上次带他来过,你说他似乎是表演型人格,在你面前表现是副完全正常人样子。”
出咨询室时候,这医生还给开几副药。
在太阳下晃许久,在外面将就着吃掉顿午饭,又自己个人去电影院连着看三场电影。
散场出来时候人都有些茫然,外面已经华灯初上。
现在,最要紧是,到底要不要把这样个麻烦人、这样麻烦人包袱背到自己肩上来。
医生抬眼看会儿,低头写点什:“偏执型人格障碍?”他低头又划划,“严重偏执型人格障碍?”顿顿笔,“并且具有攻击性?”说完自己摇摇头,“不像。”
抬头看会儿:“不知道能不能告诉具体情景呢?”
想想,索性摊开把那个人曾经对说过话告诉医生:“他说句话,如果不死在手上,他死还有什意义。”
医生拿笔手顿下,他放下笔,眼睛透过镜片端详好会儿。
认真地看向他眼睛。
他低头似乎翻找下资料,哦出声:“哦,位姓莫先生是吗?”
点头。
医生推推眼镜,慢悠悠地看口道:“是,能跟聊下具体情况吗?”
斟酌会儿,颇有些无奈地开口:“他曾介入过和前任关系中,导致跟前任分手。”
医生幽幽地应声,轻声道:“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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