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医生走
，方明衍俯身给他盖好被子，说：“你先休息，
要出去
趟，晚饭之前会回来。”
“嗯。”卓悦应声。这样
体贴入微让他心口温暖起来，望着那个转身背影，忍不住唤声：“方明衍……”
“怎
？”男人回身望着他
这种呼之欲出感觉要怎忍得住？
卓悦几乎快哭出来，急推他道：“你出去，现在就出去……”
毕竟是第次做，见他这副羞臊又急迫样子，方明衍忍着笑妥协：“好，出去。”
在男人软硬兼施下，灌肠共做三次，最后次是卓悦自己动手。他本就体力不支，做完之后腿都软，被方明衍用浴巾裹得像春卷样从浴室里抱到床上。等家庭医生到之后，上来给他做些检查，还抽血。
医生大叔看着方明衍眼里都是谴责，皱着眉说：“怎能把人弄成这样？”
涵馆15号门前，车停下来。
卓悦刚下车便被人横抱起来，他抓着男人衣服，低声说：“可以自己走……”
方明衍径直将他抱进原先住过那间客房浴室，然后脱外套扔在床上，解开领扣，把袖子撸上去。见卓悦用诧异目光看着自己，弯弯唇：“你没有经验，很容易把自己弄伤。”男人走过去，伸手解开他扣子，笑道，“看见过你身体，所以在面前你不需要这害羞。”
卓悦小小挣动下，红着脸沉静下来。方明衍利落地将他衣服剥个干净，然后放温水冲去他身上污浊。白皙皮肤上留下很多难堪印记，卓悦抿着唇，局促地站着。
男人沾沐浴露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寸寸抚过他肌肤，那温柔抚触如同带着魔法，让卓悦渐渐放松下来，不知不觉中，整具身体已经被那人拥在怀里，不知什东西抵在后穴上，有丝凉意。他惊恐地颤抖起来：“不要……”
“不是……”卓悦想解释，却被打断。
“下次不会。”男人靠在窗边沉声说。
这五个字说得很慢也很认真，让卓悦时有些晃神。
“下体没有受伤，但是近期不适宜再做。”大叔对着卓悦说，“为追求快感不顾身体是非常危险，你要注意分寸。”
卓悦知道他误会，却又不能辩解，只好低着脑袋不吭声。
“别怕，不会伤害你。”方明衍轻拍着他后背，耐心地解释道，“他用在你身上那些玩具不定干净，而且塞太深，需要给你做灌肠来清洁。是个专业dom，在这些事上有经验和技巧，但是需要你配合。信任，好吗？”
氤氲蒸腾水雾中，卓悦像个迷路孩子样无措而又仓惶地犹豫会儿，抿着唇将脑袋轻轻靠在他肩窝上。
男人手环住他腰，让他紧贴在自己身上，柔声在他耳边说：“会有些不舒服，尽量放松。”卓悦紧紧抓着方明衍已经被打湿衬衫，忍受着那根软管进入自己身体，等待那些温热液体缓缓进入体内。方明衍直揽着他，低声交谈分散卓悦注意力，等六百毫升药水完全进入体内，轻轻揉按他腹部。
“呜……”卓悦颤，抓住他手，脸上片潮红，窘迫地说，“你先出去……”
“忍会儿。”男人摸摸他湿漉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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