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等卓悦顺从地跪立之后,方明衍抬起他下颌,将视线角度调整到刚才卓悦盯着树梢上,淡淡道:“是个很宽容主人,既然你想看风景,就
“主人……”他有些无措地望着方明衍,想要挽回这道命令于是主动认错,“错。”
“需要说第二遍?”男人音色渐渐偏冷。
卓悦脸色发白,慢慢地靠近落地窗。当他看见那个拖着扫帚工人看向这边时候,本能地返身向后,径直撞上站在他身后方明衍。
男人抓住两侧肩膀硬生生地将卓悦转回窗前,在他耳边沉声道:“你再敢动下,就把你直接丢到外面去。”
卓悦不敢再动,然而如此贴近距离,完全裸露,逃无可逃境地让所有羞耻感都蜂拥而来。风头正劲演员在别人房子里,套着颈圈,像宠物样被调教和逗弄……他甚至不敢去想当这样举动被人发现时,会用什样标题出现在网络和纸媒上。他想逃跑,可是身后人不允许。
昨晚那番对话让卓悦放弃抵触,试着接受BDSM。这种接受基于对方明衍信任。方老板本人也很清楚这点。所以,尽管他向宣称没有耐性做新人教育,在对待卓悦时候还是循序渐进。他尽量给这位容易紧张和害羞奴隶营造个比较宽松环境,来让他逐步适应自己掌控。
此刻,洗完碗卓悦安静跪在起居室地毯上“待机”。仅仅过大约十分钟,他视线便不自觉地从坐在沙发上看书男人身上转向窗外。这几日天气回暖,不知从哪儿飞来只颜色鲜艳鸟,摇晃着尾羽在光裸枝条上蹦蹦跳跳。
卓悦注意力全被那鸟儿带跑,好会儿才回神,正对上主人视线,顿时惊,窘迫又不安地僵在原地。
“好看?”男人似笑非笑地问。
“……不好看。”他干巴巴地答。
白皙身体骤然泛起浅浅胭红,英俊面容更是连耳根都染红云,背上渗出涔涔冷汗。当清洁工看向这边时,他紧张得发颤,连呼吸都停止,几乎要站不稳。直到那三名工人有说有笑地从窗边走过,根本没有察觉什,他才劫后余生般地松口气。
显然,从外面是看不进来。
切不过是虚惊场。
“现在学会集中精神?”身后男人问。
这样惩罚方式比挨鞭子更让人煎熬。刚才高度紧张让卓悦几乎虚脱,这会儿缓过神来,闷声道:“会。”
“比起看着,那只鸟更让你感兴趣。由此可见,比它更不好看。”
“不是……刚才……”他想要解释,然而看见那双微微眯起修长眼睛里隐含着欲来危险,心里慌乱起来,试探性地唤道:“主人……”这声里有些求饶味道,软软,像是落在湖面上羽毛。可惜他主人不为所动,语气平淡地说:“过来。”
未知更让人不安,卓悦不知道他会怎惩罚自己,迈步过去时候都是小心翼翼。
“面向外,站到窗边去。”
听到这个命令,卓悦顿时僵住。涵馆每个院落都由专人每日清扫,这个时候院里三名统制服清洁工正在作业,他们与屋子十分接近,几乎就在窗外。而卓悦浑身上下除颈圈之外丝不挂,没有点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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