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做很好。”男人深沉如大提琴般音色仿佛催眠般安抚着他不安情绪,“奴隶,除不准看其他任何地方,不准看其他任何东西,你眼里只能有。”
卓悦喘息着,用残存理智强迫自己服从命令,直看着面前男人。
“放松下来,不要把自己绷得这紧。”方明衍抚摸着他发,温柔而耐心,“在你身边,会直……”
就在这时,放在桌上手机忽然响起来,打断男人话。
好不容易集中过来注意力被这突如其来声音惊扰,原本渐渐安定下来卓悦目光动,再度掠过那只相机。
恐惧感觉从心底渗出来,侵蚀每根血管,穿透每个毛孔。呼吸越来越急促,虚构寒冷笼罩四肢百骸,让他开始无法自控地颤抖。无措和惊惶占据大脑,他仓皇地起身想要离开这个房间,却被身边男人把扯住。此刻卓悦就如同被受惊草食动物,在逃生本能驱使下鲁莽地乱窜。他企图甩开对方,却被仰面按在沙发上。“放开……”颤抖声音里带着丝压抑愤怒,卓悦如困兽般更加剧烈挣扎起来。
对镜头类物体恐惧、滥用成瘾药物、过度惊惶、抑郁,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表现。在经历那次猥亵事件之后,他从前干净安全世界就彻底被破坏。
然而原本,在它变成摊废墟之前,是可以被修复。
方明衍很清楚这点。
当卓悦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要走时候,是他过于乐观地估计卓悦心理状态,同意他离开。这之后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过问几次,得到林辉没有异常报告之后便没有在意。那时候他考虑,仅仅是避免卓悦对自己产生过度依赖,却没料到会发展成如此严重后果。
切瞬间脱离掌控。
他猛然发力挣扎起来,几乎要将身上人推翻。控制与反控制之中两人扭成团,方明衍担心弄伤他刻意收敛力度,而被恐惧折磨卓悦则完全没有顾忌,时间更难以制服。当男人再次将他按住时候,卓悦绝望地发出哭泣般悲鸣,像是无处可逃困兽。
“看着!”方明衍紧紧抓着他手腕,沉声命令,“你再敢乱动下就把你和那架相机绑在起。”
“求您,做不到……”卓悦已经没有力气,颤抖着开口,“放走……”
“奴隶,想让
对于卓悦,他心有歉疚。
所以他要挽回自己失误。
“主人……求您……”卓悦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挣脱,终于停止徒劳抵抗。他失力地躺着,全然不敢看相机方向,在男人身下语无伦次地哀求,“错,打吧,求您打吧,把它拿走……放……”直依靠药物维持镇定卓悦此刻重新被逼迫到崩溃边缘,清澈眼睛已然失去焦点,只是遍又遍无意义地凄然哀求。
看着这样卑微乞求卓悦,方明衍觉得仿佛有只手穿胸而入捏紧心脏,窒闷和隐痛在胸腔里血肉模糊地纠缠成团。“看着。”修长手指抚上身下人侧脸,彼此之间更加贴近,男人强势却温柔地开始他掌控,“奴隶,集中精神看着。”
卓悦惶然地望着他,睫毛轻颤着,像是被蛛网缠住昆虫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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