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答,很好。”男人扬手抽下第二鞭。痛感蔓延开去,整个脊背都火烧火燎地疼。
“你对镜头恐惧是什时候消失?”
第三个问题卓悦依旧没有回答,事实上接下去每个提问他都在沉默,死死咬着唇,硬生生地挨八鞭。直等到方明衍问“为什对隐瞒”时候,他眼角泪水再蓄不住,滴落下来。
“……因为害怕。”卓悦肩胛颤抖着,声音里有着让人心碎无奈和悲伤,“害怕您知道之后会让离开,害怕病好之后就会失去您,害怕想象没有您生活。除假装,没有别办法。想留在您身边……因为,因为……”
就在他鼓起勇气要将那句在心底重复无数遍话说出来时候,被男人打断。
他不敢违拗命令,咬牙挺直上半身呈标准跪立姿势,然后不安地抬起头。视线交错,男人黑色眸子里有着洞察切敏锐和仿佛能穿透人心般锋利。本就心虚卓悦在这样注视下已然失措,目光颤动着避开。
方明衍从墙上抽支黑色马鞭,用前端鞭拍挑高他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问:“刚才给你什命令?”
“……抬头,看着您。”他喉咙发干。
“为什移开视线?”
“错,主人。”他慌忙地认错。
回到涵馆之后,生活又回到之前样子。卓悦开始规律地作息,完成主人给他所有任务,但在适应镜头方面却没有之前积极性,他几乎没有再独自去过笼子,而是用更多时间待在方明衍身边。
男人很快便察觉这点,于是给卓悦增加适应练习频率。两周后个晚上,他如往常样命令卓悦去四楼等候。
卓悦跪在地毯中央,视线扫过那些摄影机,抿抿唇。等许久方明衍都没有上来,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过。笼子里挂着钟,随着时间不断推移,卓悦情绪焦躁起来。就快要到个小时,超过他平时适应训练时间。
就在这时卓悦听见门打开声音。他惊,立即弓着腰,作出副难受表情来。当男人脚步在他面前停下时,他声音颤抖地开口:“主人……难受……”
“在你剧本里,接下来是不是该抱你出去?”方明衍语气很淡,没有任何温度。
“够。”方明衍重新回到
男人没有任何表示,绕到他身后。只听声轻微闷响,马鞭斜着打在脊背上。疼痛让卓悦惊呼出声。这种鞭子皮质很硬,使用起来响声小但痛感却很强烈。他几乎没有挨过这样重罚,这种刻苦疼痛让他浑身发抖。
“疼?”清冷男声从身后传来。
卓悦眼眶泛红,却依然尽力直起上半身跪好,答道:“疼……”
“怕疼话,就好好回答问题。”方明衍说,“为什不敢看着?”
他抿抿唇,想要说什却没有开口。
卓悦心猛地沉,僵硬地保持着弓背姿势。久违恐惧感再度席卷而来吞噬他。
他最害怕事情,终于发生。
“把头抬起来,看着。”
带着压迫感命令让卓悦不由地颤下,此刻他根本没有对视勇气,只是低着脑袋惶然地唤道:“主人……”
“需要说第二遍?”话里有森冷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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