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被磨得有些发疼,温渝不自在地动动腿,下秒屁股上就挨陈儒巴掌,陈儒粗喘着气:“夹紧。”
陈儒大手暧昧揉着温渝腰,沙哑声音透着情欲翻涌:“温温……”
温渝用手在陈儒小腹处不断推拒着:“大白天,你干嘛啊……”
陈儒将温渝搂更紧,两具肉体密不透风地贴在起,大手也不规矩地钻进温渝睡衣里,寻到还未挺立红果指腹轻柔地搓弄,听到温渝忍不住轻哼时陈儒咬着温渝耳朵说:“宝贝儿,不进去,给蹭蹭好不好?”
温渝现在也有点不上不下,尝过情欲身体最经不住撩拨,当下推着陈儒手慢慢失力道,咬着嘴唇说:“嗯……那,那你快点……待会还要去工作呢……”
话音刚落陈儒直接上手把温渝睡裤和内裤扒下来,蓄势待发性器冲进温渝两腿之间,敏感娇嫩腿根软肉包裹着跳动紫红色性器。
两人完全同居之后生活没什不同但也有些细微差别。就比如温渝这人看着随和,但在某些事上又拗不行,稍有些不称心便耍起脾气,不过也就是陈儒三言两语哄好事。
两人夜夜躺在张床上,做爱就方便陈儒。每晚把温渝搂在怀里,上下其手撩拨着温渝,温渝就算心里不想,但身体反应骗不人,半推半就,有段时间简直让陈儒在床上夜夜笙歌。
不过也是,三十岁男人性欲正是旺盛时候,温渝这安慰自己。
所以下床陈儒神清气爽意气风发,而温渝捂着腰下不床。
终于有天温渝发觉到自己已经很长段时间没有晨勃,这才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刚开始进出有些缓慢,待马眼处不断溢出腺液沾湿温渝腿根之后,早就耐不住性器借着充分润滑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陈儒用劲太猛,每次温渝都被顶出去,后又被陈儒拦腰拖回来,温渝断断续续话夹杂在呻吟里:“哼嗯……太……用力,老公、老公轻点……”
陈儒深吸口气,吻着温渝后颈都带力道,语气嘶哑着:“宝贝儿乖乖,别勾。”
温渝咬着嘴唇不服气,谁勾你??
很快思绪又被陈儒密集而猛烈抽送冲撞支离破碎。
当晚温渝摆着不容商量语气,把陈儒赶去客房。陈儒后来在温渝门前好声好气商量,说这几天肯定不做,就只是抱着睡觉。
温渝不知上过这张花言巧语嘴多少次当,态度依然坚决。只是温渝已经习惯睡觉时陈儒在身边,所以陈儒在客房时温渝又觉得睡不好,在第三晚陈儒暗搓搓回到卧室时,温渝睁只眼闭只眼,翻个身扑到陈儒怀里,闻着属于陈儒气息,终于睡个好觉。
当晚陈儒意识到,虽然老婆夜夜在身边,但也是要节制。
如此几天,温渝是调过来,陈儒却憋坏。每天早上温渝都能感觉到屁股后边陈儒肉棍硬挺滚烫戳着自己,后颈被陈儒喷洒出气息烧通红。温渝有些扛不住,拨开陈儒搂着自己腰手,慢慢向床边移。
结果点距离还没有撤开,便又被陈儒揽着腰拖回去,这下粗涨性器正好卡在温渝臀缝里,隔着衣服陈儒也在不满足缓慢挺腰,将布料陷在狭小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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