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琮在房间里清洗过才回家,次日陈姐就说万寻给他划很大笔钱,要他好好把握机会,许琮只苦笑,昨晚他让万寻扫兴而归,只怕万寻来找他麻烦,怎还敢去见他。
就是没跟贺闻说声谢有些可惜。
许琮以为再也不会有接触贺闻机会,没想到个星期后,万寻竟然亲自点他名让他过去陪酒。
他心里疑惑,却又为可以见到贺闻隐隐欣喜。
包厢里,万寻把酒杯递给贺闻,嘻嘻哈哈笑,“妈上次眼睛盯着贺闻都快掉出来,猜他绝对对你有意思。”
顿时包厢里阵笑声,有人搭腔,“玉不琢不成器,万寻你别看不起人,保不住你怀里这个床上功夫得,把你弄得舒舒坦坦。”
许琮听着这些话,脸色微白,但依旧陪笑不说话,他是没资格和这些高干子弟置气,开几句玩笑怎,忍忍也就过去。
万寻凑到他耳边,“他们说对不对?”
许琮垂着头摇摇头又点点头,给万寻倒酒,希望万寻放过自己别再拿他开玩笑。
万寻在他脸上亲口,便也就不再为难他。
推开门时候谈笑声灌入耳里,里头倒是敞亮,坐着六个青年,皆是丰神俊朗模样,但许琮还是眼就见到坐在左侧贺闻,嗜着抹薄薄笑,有让人怦然心动之感。
许琮不敢看太久,很快就挪开目光,他和几个同事进包厢,同事皆是上道,不乏有相好,很快找位子坐下。
许琮有点不知所措,正是犹豫,陈姐将他把推到万寻面前,笑道,“万少,给你介绍个新鲜面孔,你看可还满意?”
许琮有点失落,眼见贺闻身边已经坐个人,只得勉强冲万寻笑笑。
万寻用种从上而下眼神打量他,像在评估件商品,末怪道,“陈姐你不够意思,有这好模样人怎现在才交出来?”
贺闻冷哼道,“那又怎样?”
“证明你贺少
晚上下来,玩得很疯,许琮跟着万寻出去时候正见贺闻压着身旁人在接吻,时间滋味万千,他分明是来见这人,见是见到,贺闻却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晚上万寻带他去开房,对他在床上功夫不是很满意,把他压在床上冲撞时候,势必要许琮叫两声听听,但许琮怎努力,发出都是难听单音,很扫万寻兴。
只做两回就放过他,但没急着走,摩挲着他脸,问道,“刚才就注意到,你直看着贺闻,怎,对他有意思?”
许琮心里咯噔,主动在万寻手心里蹭蹭,现在他撒起谎来已经不动声色,“没有,看着您。”
万寻不置可否,但显然对他回答很满意,这才是转身出房间,留下浑身黏腻许琮发着呆。
“这不是给万少带过来吗,”陈姐应付人有套,转而低声对许琮道,“别给出什岔子。”
许琮应声是,在这里磨半年,他再不识抬举,也不敢发作,便乖巧坐到万寻身边去。
万寻和贺闻只隔个位子,许琮只要转头见能见到贺闻侧脸,万寻只手已经搭到他肩上,“叫什名字?”
许琮这才将目光收回来,低眉顺眼报上自己名。
万寻忽然嗤笑声,扬声道,“这琮字在古代可是玉器,怎到你这儿沦落为下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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