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寻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即就扬高声音道,“们这众兄弟就贺闻最出众,是找不到第二个人比他好,看这许琮不识好歹,敢让贺闻落面子,得教训教训。”
众人都喝大,也嚷嚷着要给贺闻出气,虽说都是玩笑话,但嚼舌根小支总觉得却隐隐有些担心。
他虽然不待见许琮,也没想这些公子哥去教训许琮。
犹豫着要不要开口,不曾说话贺闻忽然嗤笑声,“这样吧,个月把人弄上手,你屋里那块翡翠玉,还有两块百年檀香,都归。”
万寻深知好友恶劣心性,两人从小玩到大,这向来顺风顺水贺闻被落面子,不讨回来不是贺闻性格,他当即应下来,拿着话筒嚷嚷,“听见啊,贺闻说个月要把人弄上手,都给做个证,要贺闻输……你输给什?”
“他是A大毕业生。”
A大是京城赫赫有名大学,能进A大都是拔尖人才。
万寻和贺闻对望眼,皆在彼此眼里看见含着惊讶戏谑。
“高材生啊,做什工作不好,来混这行?”有人问道。
“不知道,听说他挺需要钱,虽然脾气不好,但只要客人不太刁钻他都接,不过他都看不上。”
那天晚上后,许琮就有几日没见到贺闻,他甚至怀疑贺闻和当时替他解围不是同个人,要不个路见不平人怎也会净说些伤人话呢。
个星期后,万寻才又来WAH,同样,贺闻随他块来,但许琮这次借故没去他们那个包厢。
后来许琮总在想,若是那次去,顶多也是被羞辱番,而不是后来万劫不复后果,当然,等许琮想明白这切时候,早就来不及。
热闹嬉笑包厢里,万寻嘻嘻哈哈唱着歌,唱着唱着又说起话来,“们屡战屡胜贺少也有吃瘪时候,上个鸭子连个声都没听到,”他大笑起来,“许琮真本事,给把玉翡翠给省下来。”
贺闻正在喝酒,听见万寻话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私生活算不上多克制,但因着身边养着几个干净,很少带会所里鸭子去开房,没想到为数不多次数,却在许琮那里碰钉子。
“家里车你随便挑辆。”
小支不敢说话,笑容也有点僵硬,他是讨厌许琮端着架子,但也没想到要把他往火坑里推。
这些高干子弟,想
最近闹得不愉快也就前阵子那件事。
万寻笑笑,“连贺闻这样他都看不上,还有能他看得上呀?”
小支想想,嘟囔道,“好像真有个……”
贺闻皱眉,万寻饶有兴趣,“谁,能比贺闻好?”
小支犹豫下,其实他也不确定,“听人说许琮刚来时候,是有个相好,不过后来不知道怎没再见到人来。”
心高气傲如贺闻,实则难以咽下这口气。
“来发表个感言?”万寻把话筒往贺闻嘴边放。
贺闻冷冷看他眼,“滚。”
万寻便搂住旁出来陪酒小男孩,别名小支,年纪不大,但特别会讨人喜欢,这不听见他们说到许琮,立马便接话,“万少你不知道,们会所里,学历最高就数许琮,他平时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会所里就没个喜欢他。”
贺闻挑挑眉,万寻也好奇,“这学历能高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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