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并没有让小支尴尬,他在休息室柜子里翻箱倒柜找出管药膏来,屁股坐到许琮身边,嘶嘶抽气给自己上药,嘴还不停着,“男人没个好东西,前天还说给买礼物,昨天就勾搭上别人,操,哪里比不上那贱、人,看不把他脸刮花。”
许琮在WAH待半年,没少听这种粗鄙话,但不代表他喜欢听,他转眼看小支,后者正胡乱给自己脸上抹药,没个地方抹对。
他犹豫下,拿起药膏,“给你涂吧。”
小支毫不客气把脸仰着凑过去,嬉皮笑脸,“你真是大好人。”
许琮被他念叨得脑壳疼,“你别说话。”
陈姐被闹得头疼,呵道,“许琮,小支说当时就你在场,到底是谁先动手,你说。”
许琮闻言看向和小支动手少年,脸上多两道抓痕,正愤愤瞪着许琮,好像只要许琮说实话他就会冲上来打人样。
但许琮向来有说,对陈姐淡淡道,“他先动手打小支。”
小支沉冤得雪,抹眼泪,破口大骂,“陈姐,他勾引男人还敢污蔑先动手,要不是许琮在场,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你要为做主。”
这种为客人争风吃醋事情在WAH最为常见,陈姐知道许琮不会说谎,既然肯为小支说话那就不会假,当即决定扣除先动手那人个月工资,小支也得扣十天。
贺闻没来WAH两天,许琮都有点怅然若失,正是觉得今晚又不能见到贺闻,却意外接到贺闻电话。
得知贺闻九点会到店里,许琮早早就做准备,还不到七点就去WAH等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明明和贺闻不过客人关系,却时时刻刻渴望见到贺闻,他知晓这样心态不对,可却无法抑制住自己,只是太久没有人对他这好,好到他想把切都掏出来给贺闻。
正是从洗手间出来,便听见不远处吵闹声,许琮寻声看过去,原来是两个同事在吵架,有个他认识,是小支。
两人吵得很厉害,许琮不是爱看热闹人,转身要离开,却见着陌生同事反手给小支巴掌,小支顿时瞪大眼,和人揪打起来。
陈姐发话,没有人敢反驳,许琮见没他什事情,回休息室去,小支屁颠屁颠就跟上来。
“许琮,谢谢你啊,”小支咧着嘴笑,疼得倒吸口冷气,“要不是你,今天肯定被那贱、人陷害。”
许琮没什表情,“只是实话实说。”
小支跟着他进休息室,喋喋不休,“不管怎说,你帮个大忙,以后有什事情需要小支,你尽管开口。”
许琮很久没有碰到小支这聒噪人,不回他话。
若放在以前,许琮定会上去阻止,可这半年早把他性子磨平,也学着贯彻少管闲事准则,犹豫下,还是转身走。
WAH有明文规定,是不能在店里打架,谁先动手免不受责罚要重些。
许琮在休息室里待不到三分钟,就被陈姐叫出去。
他不明所以,刚出门,道瘦弱身影就扑上开,哭得杀猪般,“你刚在那里,见到是那贱、人先动手打对不对?”
许琮被撞得往后退两步,低头就见眼角嘴角都是乌青小支,若不是他哭声实在刺耳,倒是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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