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贺闻挑眉,玩世不恭道,“男也成?”
贺母瞪他,骂他长这大也没个正型,末语重心长,“你要真有喜欢人,妈也替你高兴,”末,别扭加句,“不管男女,你喜欢就成,不管你那多。”
贺闻着实为母亲深明大义感动,但要谈喜欢人,现在还真没有谁能够让他领回来给家里人看,便插科打诨过去,说些不着调话,这才是哄得贺母高高兴兴。
这几天下来,贺闻倒是真有点儿想念许琮,他想套是套,当即抄外套出门去。
正是午后,许琮有午睡习惯,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察觉有人覆盖在他身上亲吻他,他吓得从喉咙里发出声急促尖叫,瞬间被人捂住嘴,贺闻带着
贺母是典型温柔慈母,小时候对贺闻百依百顺造就贺闻嚣张跋扈性格,就连贺闻因性向险些被贺父打得进医院也是贺母力拦下,往后贺闻和贺父大小不断争吵,全是贺母在其中充当调味剂。
贺闻有时候挺感激他母亲,因为也只有贺母无论什事情都以他意志为先。
所以即使现在贺母催婚催得急,贺闻也是好声好气,“妈,才二十五,哪那快结婚啊。”
贺母把手机里照片拿到贺闻面前,见儿子兴趣缺缺,细眉微皱化不开忧愁,“你啊,什时候能让省心?”
贺闻急忙安慰道,“现在不挺好吗,你就别操心。”
贺闻会让小支去陪许琮不是没有理由。
他虽然只想把许琮当成只金丝雀圈养起来,但作为主人,金丝雀精神状态也要留意,许琮安静过头,唯好友只剩下小支,即使贺闻看不起小支,也并不介意通过小支让许琮变得活泼些。
只有会唱歌金丝雀才有圈养价值,不是吗?
贺闻在本家待三天,母亲逮着机会就念叨他,让他早点安下心来,贺闻性向不是什隐秘之事,起先父母竭力反对,但他依旧行素,久而久之,也就拿他没办法。
贺家传到贺闻这代,就只剩下贺闻这个独苗,贺家不可谓不急,特别是贺母,隔三差五就要给贺闻介绍姑娘,恨不得能把走弯贺闻掰直回来。
“好在哪,哦,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男孩子混在起就是好?”
贺闻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讪讪摸下鼻子。
“你就没有处得好?”贺母对儿子私生活幸福很是忧心。
贺闻不知怎,忽然想起乖顺许琮来,抿着唇笑下,半真半假道,“有倒是有个,还会做饭。”
贺母听来兴趣,“谁,带回家瞧瞧。”
贺闻自个也清楚,即使他喜欢男人,但总有天要结婚,别不说,传宗接代这项重任落在他肩上,他避无可避,大不到时候娶进门来,人工受孕就是。
这会子贺闻正在房里休息,听见外头脚步声,就知道又是贺母上门来劝解。
他将门给打开,眉眼温柔女人笑吟吟走进来,手机屏幕上亮着张女孩子照片,“小闻,过来看看,这是你林伯伯小女儿,长得俊俏极,你们小时候还玩在块,记得吗?”
贺闻无奈叹口气,“妈,你怎又来这套?”
贺母嗔怪,“你外面生活怎样管不,但还想抱孙子,这你肯定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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