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琮慢慢站起来与贺闻对视,他绷着脸,势必要贺闻个回答。
贺闻被他眼神盯得发毛,“你他妈从哪里听来,胡说八道。”
许琮紧紧捏着拳,控制着不让自己身体发抖,可他没有办法,寒气像是从四面八方侵袭过来,令他血液都要冻结,他声音都有些尖锐,“你还想骗。”
贺闻咬牙,干脆破罐子破摔,“是又怎样,那个破公司有什好,值得你在这里跟大呼小叫?”
许琮短短指甲掐入掌心,疼痛让他清醒,也让他有对峙勇气,他摇头,忍不住泛起泪花,“贺闻,你还是不懂。”
贺闻接到许琮电话时正在公司,不可否认,许琮肯服软令他扫这些日子阴霾,他甚至连晚上会都不开,马不停蹄赶回家去。
他跟自己讲,只要许琮跟他说两句好话,所有切都可以既往不咎,他也不再生气,至于所谓喜欢不喜欢,他不必深想,只要人在身边就行。
再回到公寓,贺闻这才发觉这些日子自己有多别扭,他其实很想回来,但许琮不给他台阶下,他也拉不下面子,他轻笑声打开门,准备迎接许琮笑脸。
结果首先映入眼帘是放在客厅角落行李箱,他温和神情褪得干干净净,近乎是急躁绕过玄关去找许琮,许琮坐在沙发上,微微弯着腰,脸上表情淡而呆滞。
人还在,贺闻松口气,他走过去,语气不悦道,“你没事把行李箱拿出来做什?”
他甚至连与贺闻辩驳力气都没有,他已经三番两次向贺闻表达过工作对自己而言有多重要,可是贺闻从来都没把他话听进去,甚至不惜伤害他也要满足自己己私欲。
他怎会喜欢上这样自私而霸道人?
“你听话乖乖待在家里,就不会有后来那些事,这切都是你自找。”贺闻喘着粗气,许琮轻飘飘句不懂让他愤怒不已,可他却找不到愤怒源头。
“那你就可以陷害,安排人侮辱,陷害朋友吗,”许琮低吼起来,双目通红,压抑太久怒气和委屈令他看起来十分凄厉,他字字泣血,“贺闻,你知道那个人当着朋友面怎说,你明明知道,会多难堪,可是他还是这做,你把玩弄于掌心,看求你时候,你是不是很痛快?”
贺闻听他控诉,反驳道,“没有让他在你朋友面前说你以前事情,谁他妈知道他是
许琮在门开那刻,脑海里转过千万种对峙方法,但当贺闻真正站在他面前时,他却难过得心如刀割,他慢腾腾抬起头去看贺闻,眉飞入鬓,挺鼻薄唇,是最为冷情长相,这样张曾经令他魂牵梦萦脸,如今看来却只觉心寒。
许琮沉默令贺闻皱眉,他还在以为许琮是向他服软,便决定也给许琮个台阶下,轻咳两声说,“去做饭吧,今晚在这里吃。”
他把许琮说谈谈二字当做耳边风,只味考虑自己情绪。
许琮依旧沉默着,贺闻这才觉得不对,他不悦盯着许琮,正想发火,许琮紧抿唇终于张开,声音像是倾注所有力气,“贺闻,孙奇事,是不是你干?”
猝不及防句质问,把贺闻打懵,他这才回过味来,许琮叫他过来,不是服软,而是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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