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不能再相信次呢,”贺闻深吸口气,“要真想带你走,大可有很多办法,可是说过,不会再伤害你,只是想看看你,这样也不行吗?”
许琮深深看着贺闻脸,试图在他脸上看出点虚假成分,可是贺闻太认真,就好像辜负他人是自己样,他不能为贺闻情深动情,更无法忘记贺闻手段。
他只是笑贺闻到今时今日也要做出副情深似海样子,如果贺闻定要如此,他除奉陪,别无他法。
他只是想看看,这次贺闻又可以佯装多久再撕下自己丑陋面具。
“不会打扰你生活,”贺闻见许琮有所松动,急躁而近乎哀求道,“你不想见到,就不出现在你面前,只远远看着你,你也不用担心会对你做出以前那些……”他说到自己顿下,果然看见许琮脸色变得很难看,又急忙改口,“总之,会尊重你,你别赶走。”
乎想都不用想,便猜到那个人是贺闻。
他匆匆忙忙跑出去看,果不其然,贺闻站在隔壁门前,余晖落在他脸上,有着许琮不常见温和。
不得不说,年下来,贺闻确实是改变很多,可是许琮深知他温和面容下藏匿残忍。
这回,许琮忍无可忍,全身剧烈颤抖着冲上去前去,站定在贺闻面前,用两人听得见声音道,“你什意思?”
贺闻看着许琮近在咫尺却怒气冲冲脸,心里难受得别过脸,嘴上说着,“你不想见到,可不代表不能留下来。”
高高在上贺闻变得小心翼翼,在许琮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许琮在心里直发笑,为演戏,他不惜低头,他想着也就笑出来,轻轻又带点讽刺般,“你想待就待着吧。”
紧接着看见贺闻脸色喜,而许琮已经避之不及又往林家走,他是真厌倦贺闻嘴里甜言蜜语。
再好听情话,如何落到许琮耳里,也只会说渗毒果子,他不敢接近触碰,更别说将这果子吃进肚子里,让自己再承受次穿肠破肚痛苦。
他只是觉得可笑罢。
许琮磨着后槽牙,半晌,用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声音道,“好,那你留下来,走。”
他被逼得没有办法,贺闻所作所为就像副枷锁拷在他身上,尽管这条链子很长,使得他行动自如,可他灵魂依旧无法释放。
贺闻把抓住他,音色喑哑,“你走到哪跟到哪,你知道有这个能力。”
“贺闻,”许琮拔高音调,把甩开贺闻手,“你别欺人太甚。”
从前这张脸只会温柔对他笑,曾几何时这样怒目相视,贺闻好怀念那段日子,他想要恢复过往,想要那样许琮回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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