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死死抱着许琮不肯撒手,他见到许琮从简余车上下来时候就恨不得冲上去把许琮纳入怀里,但他不可以,他变得患得患
简余笑笑,“其实这年多,虽然人在英国,但关于贺闻也略有耳闻,确实是变很多。”
现在圈里都在传贺闻为滴水放弃整片汪洋,倒是没少笑话贺闻,全不能理解贺闻做法,简余和圈子向来格格不入,偶尔听见些言论只觉不妥,但充耳不闻,贺闻现在承受又哪里能比当年许琮重。
许琮沉默半晌,犹豫说,“其实也没想过会回来,离开时候确实做好刀两断准备,只怪自己不够坚定。”
简余摇头,这时面也上来,扑鼻香气打断两人谈话,两人便顺势转移话题,谈些轻松,时间很快就流淌过去。
饭后,简余送许琮回家,直到车子停下来他才知道许琮住在这里,半是惊讶半是为许琮高兴,如果贺闻真能学着尊重贺闻,两人感情也未必如同自己想那般不合。
秋末,简余从英国回来,当年他送走许琮后,彻底和贺闻断交,没过多久就去英国,他病直拖沓,最严重时候甚至危机性命,好在在英国调养段日子,病情趋向稳定,这次回来,大抵要在中国定居。
许琮是在下班时候再遇简余,又或者说,简余是特地来见他面。
他对简余有着不般感情,在他痛苦时候是简余替他解围,又是简余在他走至末路时用力拉他把,如今再见简余,许琮只觉得激动高兴不已,他根本难掩自己喜悦,上简余车,满脸都是笑容。
简余得知许琮回来有讶异也有惋惜,在他看来,贺闻实在不是许琮归宿,贺闻这个人高大自傲目中无人,许琮性格温和,同他在起只会是吃亏。
但如今听来,反倒是贺闻小心翼翼。
许琮开车门准备下车时,简余喊住他,他听见简余道,“许琮,贺闻这个人禀性难移,从未想过他会为个人改变,但说到底只是个外人,你离开也好,回来也好,只听从你自己心,作为朋友,会诚心祝福你。”
他心思之细腻竟看出许琮为离开又回来而耿耿于怀,亲自为许琮开脱。
许琮不知道为什眼眶有些湿润,简余帮他太多,也给他太多温暖,这些日子过去,谁都变,唯独简余还是那个温柔简余。
他吸吸鼻子,弯唇说声谢谢,心中大石头轰然落地,整个人轻松起来。
他目送着简余离开,心思复杂走到家门口,这时,忽然从暗处窜出个人影来,许琮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来人抱个满怀,这个怀抱太过熟悉,许琮急促呼吸渐渐平缓,轻轻喊声,“贺闻?”
简余微笑,“许琮,好久不见。”
他们确实是有段时间没见,许琮发觉简余气色好许多,不复从前苍白,他由衷为简余高兴。
正是饭点,简余驱车带许琮去餐厅,两人找间面馆坐下,面对面说话。
其实再见简余,许琮多多少少有点抱歉,当时是自己央求他送自己离开,如今自己却又回来继续和贺闻纠缠着,他辜负简余片心,想着想着,便听见简余问,“你和贺闻还好吗?”
许琮抿下唇,“他和以前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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