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辞往后缩缩,“你别亲,上回沾好多血,虽然警察把清理干净,但身上肯定有细菌。”
这句话像是触动明哲神经,他眼圈逐渐泛红,“哥哥,是不是怪胎?”
楚时辞观察着他表情。
那张向来表情匮乏脸上,出现丝不安与内疚,“是不是很过分……”
楚时辞茫然地仰着头,“你是指把你爸妈和刘叔送进精神病院事。你那是为自保。只是
似乎是为让他安心,明哲嗯声。
楚时辞尝试换位思考,“是之前事,给你留下心理阴影?”
他飞到明哲面前,轻轻蹭着他脸颊,“没事明哲,他们都入院,没个十几年出不来。你现在还小,已经申请z.府补贴,钱问题也不用发愁。以后不会有人打你,你安全小哲。”
明哲沉默地摇摇头,继续低头摆弄橡皮泥。
楚时辞得不到回应,开始在他面前乱飞,边飞边喊小哲。
连洗澡都要带进浴室,放在置物台上,确保楚时辞每时每刻都处于他视野之内。
明哲请病假,最近直没上学。
连着几个周六,都没有去网吧看他小群。
楚时辞教会他如何缴纳各项费用后,他就闷在房子里,哪都不去。
天天死守着楚时辞,经常盯着他出神。活力值上蹿下跳,在10到30之间疯狂波动。
明哲说什,她就信什。
房子出租事情很顺利,明哲有笔还算稳定收入来源。
距离明哲父母入院,已经过两周。
明哲被打得很惨,直到现在,身上还有浅浅淤青。
额头左侧,靠近发际线位置,留有长度三厘米左右伤疤。如果不做除疤手术,估计要陪伴他生。
,刚刚还动不动橡皮泥小人,忽然活过来。
明哲摸摸小人脑袋,抿抿唇轻声道:“辛苦你,哥。”
…………
明哲搬到刘叔家隔壁房子。
这是他父母房产,他跟奶奶起住在这。
他想靠噪音,把明哲弄烦。
生气也好,烦躁也罢,总比毫无情感波动好得多。
但面对他时,明哲永远不会感到厌烦。
楚时辞骚扰他二十多分钟,明哲依旧安静地看着他。
等他飞累,明哲伸手将他接住,放在唇边轻轻亲亲。
星期晚上,奶奶照例出去跳广场舞。
明哲坐在书桌前,摆弄他小超人。
楚时辞按住他手,担忧地问:“小哲,你最近怎?有什心事,可以和说。”
明哲没吭声,稚嫩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你已经两天没说话,很担心。”
按照伤情来看,刘叔和他父母就算不进精神病院,也要因故意伤害罪入狱。
这段时间,楚时辞直在观察男主状态。
明哲似乎变得更没安全感。
他给楚时辞做个小衣服,串上绳子,做成吊坠。
明哲去哪,楚时辞就要跟着去哪。
在城市另端房子,地理条件比这边要好很多,但距离明哲学校太远。
在楚时辞建议下,明哲把那套房子租出去。
明哲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奶奶是个和善老人,对小孙子十分疼爱。
明哲被虐待事情,她长期住院,并不知情。
她在农村待辈子,懂不多。觉得明哲学习好,懂事还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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