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敬贤说:“你先不要生气,没有别意图,是怕其他人伺候不好你。”
许爱浓说:“这是自己事。”
杨敬贤说:“那你就当是叫MB,用得着时候,给打个电话,除这个,绝对不会打扰你生活,你要走,便立刻就走
他拼命跟自己说不要睡不要睡,但还是没能支持住,堕入黑甜梦境。
任务完成,杨敬贤知道自己该走,可他没法让自己放开怀里人,他不想回家。
他是受不有任何人碰他,从前受不,现在更受不,所以那个碰过他MB绝对不能再待在这座城市。
两个人走到这个地步,谁对谁错早已说不清楚。他怎会真舍得扔掉他们婚戒,他不像他,下得这个狠心,这多年不管不顾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直逼到这段感情走到悬崖边上为止。不在意他在外头养人,只在意是否公平,杨敬贤相信许爱浓这种行为不是他有多爱他,而是这个人性格就是这样不肯吃亏,小心眼到极点。
杨敬贤觉得许爱浓应该是看不起自己,有时候他看他目光里甚至带着鄙夷,他总是挑衅,找理由找借口吵架,针锋相对给他难堪,越来越尖刻。
至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他敏感带,不停挑逗又不敢太过火,让许爱浓想起有次他跟杨敬贤在苏州某个园林里看鸳鸯,雄鸟总是去逗雌鸟,拿脑袋轻轻碰它,副恩爱景象。
许爱浓鼻酸,主动抱住这个温柔陌生人。
MB停顿会儿,会读心似抱着他轻轻拍他背安抚他,等他想要,才又开始动作。
许爱浓很舒服,几乎要放肆呻吟,但舒服同时他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这个MB,他觉得熟悉。
可这时候他脑子没法好好运转,那个MB做得特别好,他甚至没有直接用手指做扩张,而是用得嘴。
杨敬贤吃不消这尖刻许爱浓,但他又心疼那个躲在被窝里自慰小笨蛋,那可怜兮兮模样多让他揪心,可他宁可求助根冰冷按摩棒也不愿意跟他求欢。
找不到可以挽回方法,不在块儿也好,省他痛苦。如今他能为他做,就只有好好护着他不让他受伤,在他需要时候,充当他按摩棒,没有人比他更解他身体,他会给他快乐。
许爱浓在杨敬贤怀里醒过来,睁开眼睛就是那张熟悉脸。
杨敬贤没有开口,只给个早安吻,搂着他用下巴蹭他头顶。
许爱浓沉默好会儿,问:“你要干什?”
许爱浓受不这刺激,喘息着叫够够,可那MB完全不听话,舌头像是会点火,双腿之间每寸皮肤都开始滚烫,当那个湿热热软体执拗要钻进他身体时候,许爱浓终于忍受不射出来。
他哆嗦着叫声:“杨敬贤。”
对方不做声,谨慎而温柔进入他身体,除身体被撑开时不适,许爱浓居然没有感到丝疼痛。然后很快他就被快感淹没,浮浮沉沉中他要去拉床头灯,但伸出去手立刻被握住,送到那人嘴边亲吻记。
这个人就是杨敬贤,十几年欢爱,他不会连他都感觉不出来。
许爱浓被直直捧到云端上,直到最后什都射不出来,整个人连精神都濒临崩溃,甚至叫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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