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前他们去西藏看雪山,他在圣湖羊卓雍错岸边拿着戒指向他求婚:许爱浓先生,请你做生伴侣,无论顺境或者逆境,健康或者疾病,富贵或者贫穷,都将毫无保留爱你并且只爱你,直到生命结束。
也许是杨敬贤深情与专注,也许是高原苍穹辽阔雪山巍峨,也许是湖水幽蓝万籁俱静,许爱浓没有拒绝他戒指套进自己手指。那时他确实很爱杨敬贤,心里存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念头。
可惜生活到底不是句誓言。谁能想有天两个人会走散。
杨敬贤霸道顽固,做过事轻易不会反悔,可他终于还是摘掉戒指。
动手之前先掂量掂量,别把自己小命搭进去。
说白,孩子在这种学校念书,地位如何半都是家长实力在左右。自然学校各方面配备都得对得起学费,尤其是硬件设施。大礼堂坐落在学校中心校区东首,许爱浓让学生会干部领着进去,往杨慕贤他们班级几排座位上去,杨慕贤回头看见他,连忙出来拉他。
许爱浓到座位跟前才看见杨敬贤,手里拿着类似节目单之类东西,低着头并没有看他们。
杨慕贤说:“你们先坐着,到后台去。”他有个节目。
许爱浓在杨敬贤旁边坐下来,不经意瞟到他侧脸,有种错觉好像杨敬贤老很多,几个月不见,怎见他皱纹都变深。
别家长都在寒暄攀谈,两个人持续沉默着总有些怪异,许爱浓顾着体面,主动跟杨敬贤搭讪:“好久不见。”
杨敬贤抬头看他,眉宇淡然:“你好。”
许爱浓问:“最近忙吗?”
杨敬贤说:“不忙。”他把节目单递给他。
许爱浓接过去,看到他左手无名指干干净净,许爱浓心脏记缩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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