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敬贤欠开脸躲避,许爱浓趁机挣脱被束缚双手,毫不犹豫先给耳刮子然后用力翻转身把杨敬贤压住,不能完全打开双腿正好夹着杨敬贤腰,他下半身光裸,坐下去时压到杨敬贤坚硬勃起阴茎,他像触电似抬起屁股,却被杨敬贤握住腰摁住不能动。
许爱浓气得要卡他脖子:“你要干嘛?!”
杨敬贤仰起头让他放肆,从喉咙底喘着气笑:“要干嘛……你说要干嘛……”他手钻进他衬衫下摆握住他半软阴茎套弄。
许爱浓恼羞成怒握住他手腕:“放开!”
杨敬贤看他憋得脸通红,心软说不出狠话,哄他:“好,别折腾自己,就这回,眼睛闭起来只管享受,行不行?”
许爱浓说:“你要什类型?要给你挑吧,知道你喜欢什样儿。”
杨敬贤招架不住:“好好好,不说这个,不说这个好吧,你有空就来,没空也不勉强,不逼你,也没这个资格逼你。”
许爱浓仍不罢休:“是好心好意。”
杨敬贤先炸,每次吵架他都是先炸那个:“谢谢你好心好意!往后这档子事儿自己会解决,不劳你操心!”
许爱浓站起来:“那就告辞。”
下棋便下棋,下棋杨敬贤也不老实。许爱浓几次发现自己防守失误,破绽明显到他自己都能看出来,可杨敬贤就是傻乎乎看不见。
眼见得他又要装傻往别处去,许爱浓把抓住他手腕,引着他往自己破绽处下子。
杨敬贤无辜说:“真没看到,你棋艺长进。”
许爱浓捧着热乎乎茶汤说:“是你眼神不行。”
杨敬贤落下风,许爱浓觉得这样下棋还不如不下,中途便哗啦下拨乱棋局说:“不玩!”
许爱浓无法否认身体反应,每个细胞都在饥渴呼啸着想跟杨敬贤做,他悲哀于自己无能与*贱,这多年他已经习惯并且沉迷于这老混蛋怀抱,谁来拉他都没用。
他居高临下
他转身走没几步,听到后面棋盘打翻声音,杨敬贤整个人像是头被激怒公牛似把他拖回去,许爱浓反抗,很快就被制住手脚压在地毯上。
两个人体型上有很大落差,许爱浓文质彬彬像个书生,真要是打起架来他根本不是杨敬贤对手,虽然每次都是许爱浓抛弃素质修养先动武,轻则耳光重则拳头,杨敬贤没有次敢还手。
许爱浓呼吸紊乱,眼神仍旧不怕死挑衅。
杨敬贤看他目光像是盯着兔子饿鹰,眼里隐隐烧着火,低头口就咬住他脖子,尖锐锋利牙齿几乎要穿透那层白嫩皮肤咬断大动脉。
许爱浓剧烈喘气,手腕被牢牢钉在头上不能动,他便抬腿踹,杨敬贤剥他皮带,把就将他裤子褪到膝盖,许爱浓张不开腿,反倒更被激起斗志,拼命扭动身体企图摆脱压制,甚至用脑门去敲杨敬贤脸。
杨敬贤开始紧张,问:“那,明天还来吗?”
许爱浓冷漠说:“看有没有时间。”
两个人头挨着头拣黑白子,杨敬贤忐忑说:“明天你还来吧,个人……没什捞摸。”
许爱浓故意说:“再找个人嘛,给你介绍好,ANGIE手头上有几个新人还不错。”
杨敬贤错愕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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