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角导演抱着手臂冷眼看着认真琢磨动作
方寻瑜。
——现在看着有模有样，
会跳舞还不知道能跳成什
样。
像是知道副导演心中所想，方寻瑜在跳之前，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摸
摸脑袋，语气中带些羞愧：“
现在跳真挺不好，实在对不住……”
“没事，”导演点点头，深吸口气，已然做好心里准备，“开始吧。”
音乐声响起，方寻瑜动。
听完全程选角导演：？？
“导演，您刚刚不是说，”选角导演凑在导演耳边，“实力才是观众想看……”
“刚刚话没说全，”导演看着那边方寻瑜认真看舞蹈视频侧脸，高深莫测地点点头，“没实力，有脸也行。”
选角导演：？？？
选角导演看着语气突然和蔼导演，欲哭无泪。
“比较擅长哪方面？”
“练大概有个星期，”方寻瑜想到自己水平，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出声，脑袋羞愧垂垂，“也没什太擅长……”
方寻瑜想想自己上辈子丰富唱戏经历，声音中带上丝不确定：“非要说擅长话，应该算是……唱歌？”
“跳舞也稍微会点，但是跳得不太好，”他眯着眼睛回忆下，继续补充句，“乐器也会些，但是很久没用，现在也有些手生。”
“周啊，”导演盯着方寻瑜脸，点点头，“周年也挺好，工作人员放舞蹈，十分钟以后跳给们看看……”
便来面试。
但即使这样遛弯装扮，也掩盖不少年那出色到有些亮眼五官。
少年就这站在这里，却怎看怎舒服，怎看怎赏心悦目。
看眼还想看眼。
甚至连选角导演看着方寻瑜，都愣下。
他努力跟着音乐节奏跳着，下颌因为紧张而微微紧绷着。
对着这个叫“摄像机”东西，方寻瑜总感觉像是有大眼妖怪不眨眼盯着自己，有些放不开。
这什情况？
他是收钱啊？！！
想想，选角导演又放下心，不屑地笑笑。
——只练周，看几分钟和几个小时，差别根本不大。
他是听说过方寻瑜废物程度，几个小时，即使有舞蹈老师教，对方可能都跳不下来这支舞。
“等等，是周，不是周年？！？”导演说着说着，突然发现不对。
他没控制住自己情绪，连说话尾音都有些上扬。
方寻瑜点点头。
“周你也敢来？！？”导演习惯性想骂人，却在目光接触到方寻瑜那好看眸子后，硬生生地把话转个调。
“来都来，每个人都可以有追求梦想权利，你先准备下，”导演边打量着方寻瑜脸，边让工作人员把完整舞蹈视频放给方寻瑜看，“摸下你这周练习水平。”
——不是，那个给他送礼经纪人是不是脑子有泡？
这里放着这个好苗子不捧，去捧那个什叫陈许礼？！
而处于众人视线方寻瑜，感受到众人这直勾勾打量自己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来得着急，没收拾就过来……”
正好也没浪费化妆品。
“方寻瑜是吧，”导演看着方寻瑜，稳稳心神，努力让自己情绪不外露出来，“练习时长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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