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在来之前，已经收钱答应
贬低方寻瑜衬托郑开霁。
这次他如果夸方寻瑜，自己
钱肯定不好拿；要是不夸……对方都这
问，方寻瑜舞台又表演成这样，可能台下观众
人口唾沫就能把自己淹死。
白宏阔心里苦。
跟白宏阔心情截然相反，方寻瑜听到导师直白地表达对自己舞台表示出喜欢时候，原本就开心心情更高兴。
“谢谢夸奖，”或许跟以前认识
白宏阔听完，脸上汗更多。
旁边楚怀瑾穿依旧是墨绿色衬衫，昨天配饰今天换成金色，里面用来叠穿白色衬衫边微微露出，利落剪裁勾勒出好看身形，即使是坐在导师席上，也吸引不少目光。
但是白宏阔无心欣赏楚怀瑾穿搭和好看脸蛋，听到楚怀瑾话，只想疯狂掐住自己人中。
他生怕自己个没忍住，直接骂出口。
——坐在自己身边这个小流量，看着漂漂亮亮人畜无害，说话可TM真阴啊。
观众们也注意到这个细节。
“这个白大师直在擦汗诶，怎比
刚刚跟着蹦完出汗都多啊。”
“心虚呗，”另个观众没什犹豫地接上，“也挺想听听他怎点评。”
“笑死，你看到没，刚刚楚怀瑾那问，这个白大师脸色都变……”
导师坐位置介于舞台和观众席之间，靠近导师席观众们讨论，即使是坐在位置上，甚至不需要认真听，都能清晰传到耳中。
白宏阔听到自己身边这个小流量不紧不慢地问自己话时候，口老血差点没从心里呕出来。
他忍住翻白眼冲动，深吸口气。
——他还能怎看。
就方寻瑜这个水平舞台，他还能怎看？
娱乐圈舞台他确实不熟，但是这种水平表演……即使是他早年去看民乐大师，好像也没有达到这种程度吧？
白宏阔在内心暗暗骂着。
楚怀瑾这番夹枪带棒漂亮话说下来，听起来人畜无害，仔细分析下，简直是让他向火坑里跳。
明明知道他是夸郑开霁踩方寻瑜，在这个舞台结束后，还要边夸他“专业”，边问自己意见。
而且更阴是，对方问还是如何专业“夸”方寻瑜舞台。
这个“夸”字出来，简直是把他向火架上烤。
白宏阔：……
楚怀瑾听到观众们讨论，不动声色地笑笑。
他视线瞥眼旁边不停擦汗白宏阔，不紧不慢地再次拿起话筒，继续漫不经心地补充句：“觉得瑜瑜舞台很好看。”
“可惜不够专业，”楚怀瑾意有所指地把“专业”两个字也微微加重音，淡定声音继续不紧不慢说着，“不像是白老师，能从专业角度分析整个表演。”
“很期待，”楚怀瑾笑笑，声音虽然依旧听起来带着淡淡冷，却让人带着难以拒绝真诚，“白老师……会怎夸这个瑜瑜这个舞台。”
吹唢呐不能好好吹吗？
非得要搞这种高难度花样？！
白宏阔内心疯狂翻着白眼。
他是收钱要捧郑开霁踩方寻瑜，但是……方寻瑜刚刚这个表演，还能有什踩地方？
无数双眼睛就这样盯着自己，等待着自己开口，白宏阔再次擦擦脸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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