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观众们没缓过神来，团员们也有些没缓过神来。
因为是第
次做这些事情，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好意思，都只是红着脸把菜盆子向人前放，并不好意思说出声。
楚怀瑾跟在方寻瑜
身后。
虽然楚怀瑾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目光落在方寻瑜身上，抿
抿唇。
要是方寻瑜不好意思，自己就帮他。
“啊？”边柴添福在听到好友话后，语气中带上些惊讶，“你在电话里可不是这
说。”
“小声点，”即使柴添福压低声音，陈茂华依旧小声提醒着，“别影响
们听曲儿。”
柴添福看着跟在电话中形成极致反差多年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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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结束后，虽然有人往他们带来不锈钢菜盆子里，偷偷几个硬币或纸币，但是大多数人都沉浸在这音乐中，甚至忘记要投钱这回事儿。
……
“老陈，”观众们讨论空档，柴添福也气喘吁吁地挤进来，他压低声音，小声对陈茂华说着，“你冷静点。”
“别去给孩子把摊子掀。”声音中带着劝诫。
陈茂华：？？？
“好好砸人家摊子干嘛……”他有些奇怪地看好友眼，然后转头，继续把全部心神都在那个弹着毛线方寻瑜身上。
这就是键盘手吗？居然从计算器中听出来钢琴感觉……】
【真，惊呆，这完成度简直像是乐队曲子好吗！】
……
而随着方寻瑜他们曲子情绪递进，越来越多人围过来。
而等陈茂华从曲子中缓过神来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快要被这骤然增多人群挤到后排去。
楚怀瑾垂垂眼，从方寻瑜手中接过方寻瑜手中菜盆子，给自己坐着心理建设。
然而，就在楚怀瑾正准备张口时候，身边方寻瑜也开口。
这声音认真而又中气十足，
众人停曲子，开始这次重头戏——要钱。
【哈哈哈哈，也听入迷，忘这是在卖艺这回事。】
【呜呜呜好好听，完全沉浸，没感觉出来像是在路边，能提前dream个这个主题结束后舞台吗……】
【主要是他们这首曲子真好高雅，这会拿起来菜盆子，让有点没缓过神来。】
……
陈茂华可以肯定，对方绝对有很深乐器基础。
不论是用简单宫、商、角、徵、羽平稳点出主题，还是把颗粒与吟揉融为体；不论是节奏上缓急之别和层次变化，还是那近乎像是炫技样复杂却又再合适不过技法；不论是那曲子中表达出淳朴自然淡泊、飘逸超脱风雅和意蕴，还是曲子那极其让人共情带入感……
是他都忍不住赞叹程度。
陈茂华听得有些手痒痒。
甚至都想跟方寻瑜交流交流以后，回家也拿几根毛线试试。
他有些不甘示弱向前挪挪，倔强站回之前最佳观赏位。
而观众们看到陈茂华这举动后，纷纷笑出声。
【笑死，谁说人家老爷爷是来砸场子，人家明明是来捧场子好吗！】
【真好好笑，他真是艰难地挤到前排。】
【刚刚给那个特写，爷爷表情比欣赏还认真，这是真粉无疑吧，怎可能是来砸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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