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耳边呼啸着,却掩盖不住陈景屿喜悦,“知元,太快活,恨不得在这儿驰骋上天夜。”
缰绳磨得他手心发热,他却仿若不知。
李知元大笑道,“竟不知道你原有这样不羁放荡面,好,那今日就舍命陪君子,与你
李知元不想招摇,找几家古玩才买到两顶大胡子给自己和陈景屿戴上,这下可就完完全全融入北疆。
抵达北疆头日,二人在客栈好好休息夜,次日骑上马匹去往附近草原。
约莫半个时辰,穿过片树林,便远远见到延绵不绝郁郁葱葱,与碧空如洗天空接连在起,美得惊心动魄。
陈景屿被这样美景震撼,他生在南边,处处所见皆是人为精致,如今摆在他眼前美景无疑是鬼斧神工佳作,他被惊得时哑然,眼里皆是向往。
李知元驱马上前,与陈景屿并齐,喟叹道,“十三年,这幅美景还是牢牢刻在心里,如今有你和起,怕是要惦记辈子。”
北疆坐落在南朝最北部,与边境挨得极近,和不受南朝管辖北荒只需赶上日路程。
与北荒时不时动乱不同,北疆直以来都有朝廷重兵把守,因此民风直都不错,百姓自给自足、安居乐业。
正值初秋,是最适合到北疆时节,越走得近,越能体会出北疆与南部风光区别,这儿切似乎都刻上豪迈二字——风是烈、酒是烈、连人都是烈,到处可见留着大胡子异域男子和身着特有服饰女人,好似进入个新世界。
陈景屿总是忍不住挑开帘子去注意外头景色,看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等到客栈,他们将马车暂寄,接下来路程只能依靠马匹或者骆驼,马车在草原上显得太过违和,定会引起当地人注意。
在客栈里,陈景屿头回吃到馕饼,硬得他牙齿都要被崩掉,但嚼着也别有番趣味。
陈景屿重重吸口气,沁人心脾,他笑道,“从不知,原来天可以这高、这样蓝,草会绿得发亮,空气会如此清鲜。”
书里所描绘,远远不如眼前分惊艳。
他再也忍不住地,夹紧马肚子,挥动皮鞭,如风般往前行。
大风刮起他墨发,张牙舞爪地飞扬着打在他脸颊,他从未如此自由过,仿佛要与这天地融为体。
李知元很快追上来,扬声道,“别骑这快,小心摔倒。”
李知元向客栈老板,个金发碧眼胡人要牛奶,教陈景屿把馕饼泡软再吃。
陈景屿对切都新奇得不行,不似三十来岁人,反倒像是初出茅庐小伙子,看什都觉得好玩。
他过往时光,禁锢在京都,从未踏出过步,往后十年,更是在宫中过着与世隔绝生活,出宫次数屈指可数,这两年像是要把失去岁月都找回来,到处游玩,但依旧保持新鲜感。
南朝地大物博,他跟李知元就是走上辈子,都无法去到每个地方,自然是到处,就要玩个尽兴。
两人用过餐,委托客栈老板去弄两套当地人服饰——胡帽骑装,衬得二人腰细腿长,身姿挺拔,他二人不想引人注目,可惜是少见南方人面孔,又长得过分精致,与北疆男子有极大出入,走在路上,还是吸引不少惊艳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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