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瓷杯子砸在进来那人身上,跌落在地裂成两半。
“你让谁滚?”
管家见他动怒,便不再劝,说:“把水放在这儿,您好好休息。”然后关门退出去。
楚云涵怔怔地盯着天花板看许久,最终疲惫地合上眼睛。早餐和中餐送来房里,他碰都没碰。他就像只被关在笼子里受伤动物,将自己蜷缩成团躲在被子里。时高时低热度让他迷迷糊糊地陷入昏沉。等他再醒过来时候窗外已是日影西斜。
手背上重新扎输液针,双手手腕被宽皮带束缚着,固定在床两侧,显然是防止他再拔针。
楚云涵苦笑下。不愧是楚奕辰管家,连行事风格都模样。
既然挣不脱,便不用再白费力气,更何况他现在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输液为身体补充水分,不知不觉间有几分尿意,他皱眉喊道:“来人,要上厕所。”
楚云涵猛地惊醒过来。大脑在几秒空白之后辨别出天花板上中式顶灯,那上面有他熟悉白鹤祥云图案。
头有些昏沉,身上力气像是被抽干,软绵绵。他动动,发现手背上扎着针,正在输液。感官逐渐苏醒过来,腰部以下仿佛断掉般,大腿酸疼得要命。后穴里黏腻没有,像是被涂什清凉药膏,却依然残留着被插入后不适。薄毯之下他穿着套棉质宽松睡衣,那些不堪痕迹被遮掩起来。然而身体每寸都在提醒着他,昨晚那些恐怖凌辱并非幻觉。
楚奕辰用,bao虐方式强上他,而他在对方身下哭泣求饶,翘着屁股被干到昏厥过去。那些画面碎片重新涌入脑海,让他浑身发抖。
“畜生……”他咬牙骂句,声音嘶哑,喉咙阵干哑发疼。羞耻和愤怒如烈火焚身,楚云涵把扯掉针头,强撑着起身下床,可惜身体协调性和力气都没恢复过来,又牵扯到身上疼,他两腿软重重摔倒在地,发出声闷响。
门应声而开,杜川快步进来,吩咐道:“快扶起来。”
不会儿杜川带着些人走进来,护士模样女孩儿给他测体温,将针头拔。两名保镖解开他手,将他缓缓扶起来,左右架着,进卫生间。楚云涵勉强站稳,见两人毫无出去意思,冷声道:“怎,撒尿你们也要看着?”
保镖致望着杜川,管家微微点头两人才松开他退出去。
明明有尿意,却因为前端昨晚受那些禁制折磨,本能地不断克制,半点都排不出来。这种身体彻底失控感觉痛苦异常。他垂着头,用手撑着墙,声嘶力竭地大喊声,狠狠地拳砸在墙上,手骨上渗出血来。
门外人听见动静,推门而入。
“滚!滚!”楚云涵怒吼着抓过架子上杯子砸向门口,“都给滚!”
两个保镖立即将他架起来,重新安放在床上。
“云少。”杜川将薄毯给他盖好,递杯水过来,说,“喝点温水吧。”
楚云涵烦躁地手挥开那只杯子,瓷杯滚落在地上,瞬间碎,水洒管家身。
杜川重新倒杯水,平静地劝道:“您在发热,需要补充水分。”
“少他娘来假好心,弄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他……”话断在这里,他眼圈发红,怒道,“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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