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心里喜悦却没有自己预想那样强烈?
楚奕辰夺走他切,用恐怖手段逼迫他屈从,甚至差点逼死他。
可是为什,心里恨意也没有自己预想那样强烈?
在将要离开时候,在可以自由时候,在看着那个男人时候,心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感觉到底是什?好像有什东西压在胸口,每次呼吸都觉得憋闷难受。
自己该不会是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楚云涵使劲晃晃脑袋,有些烦躁地摸出手机播通:“是,你们晚上在哪儿玩,算个。”
三面环绕巨大书墙之中,楚奕辰坐在沙发上侧脸看着自己。日光挟着树影斑驳从他身后窗户投射进来,光影将那张俊美面孔分成明暗不同两面,面温柔,面沉郁。那双黑色眸子里仿佛盛满雾霭沉沉夜色,又仿佛藏在流云氤氲月影,让人看不分明。男人深深地望着他,许久才再度开口:“你名下所有产业,今后都由你自己掌管。稍后会让人把全部资料送到青岚公馆。”
他觉得意外,抿抿唇,“哦”声,问:“还有别事吗?”
“让白杨跟着,从此以后他是你人。”男人像是累,靠坐在沙发背上,缓缓合上眼睛,“你走吧。”
楚云涵缓步走出门外,回头看眼,书房门已经被白晓关上。他停片刻,往外走去。
“云少,接下来去哪儿?”为他打开车门白杨问。
人伤害滋味,您没有尝过,因为您从来都在做个加害者。但有句话请您记着,您随心所欲、肆意妄为能伤害到,都只能是那些对您没有防备人。”
“不需要你来说教。”
“您当然不需要。”白晓勾起唇角,有几分嘲讽,“不过是条狗,哪有资格对您说教。只要看好这扇门就够。”
楚云涵见对方如此,恼怒道:“给让开!”
两人正在僵持,只听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管他什心情不好,找点乐子就好。
去疗养院看过母亲,身休闲装楚云涵终于回归他久违夜生活。
喧嚣音乐,晃动灯光,舞池里放肆扭动身躯,所有不愉快都在热闹和酒精里被蒸发殆尽。楚云涵好久没有这畅快淋漓地出来潇洒,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VIP包间真皮沙发上,慢慢喝着酒杯里酒。
“云大
他怔会儿,说:“去看母亲。”
车缓缓驶离楚家老宅。他看着那些熟悉景色从车窗外掠过,心里五味杂陈。
他赢。
他终于摆脱楚奕辰。
从此以后他还是风风光光楚家大少爷。
“白晓。”
“少爷……”白晓回头见是楚奕辰,脸上露出忧色,目光立即转向跟在男人身边黑羽。黑羽眉头微蹙,轻轻点点头。白晓有些无奈地退到边,将门口让开。
楚奕辰走进书房,在靠近门边沙发上坐下来。他似乎显得很疲惫,脸上没有什血色,淡淡看楚云涵会儿,说:“恭喜你,你自由。”
没想到他这开门见山,楚云涵捏着手里财务报表,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他尴尬地咳嗽声说:“那……先走。”待他走到门口时候,听见那人轻声开口:“楚云涵。”
他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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