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之后,林恒就有点不耐烦,不敢打扰他,怕把他越推越远。
患得患失最可怕,不知道还能跟林恒多久,也许是天、星期、个月,幻想着某个时分,林恒带着高阳到面前,跟说出分手二字。
那时该做如何反应?
声嘶力竭控诉林恒狠心,还是假装大方成全二人。
那天来得很快,快得措手不及,甚至还没有想出应对对策。
现在估计是时候。
忍不住试探性询问高阳为什会出现。
林恒倒没有避着,说高阳是过来出差,偶然得知们在这个城市,过来叙叙旧。
叙旧?若是普通朋友也就罢,但们三关系如此尴尬,见面能保持微笑就不错,有什旧可叙呢。
总不能问林恒和高阳之间你爱谁吧。
素来对这些不感兴趣,平时若是心情好,才陪出演浪漫戏码,今日,他只是扯着唇角笑着说声谢谢,就随手把花放在高脚桌上。
看着好似瞬间耷拉下去鲜花,没有告诉林恒这是亲自枝枝修剪。
他习惯性地接受好,也习惯性地对他好,那些付出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可能很傻气,但这儿是甘之如饴。
林恒话不多,因为高阳出现心慌意乱,也没有开口聊天兴趣,直到洗漱躺在同张床上,们俩今晚对话都超不过双手。
决定打破这层令人窒息沉寂,主动钻进林恒怀里,想要靠肢体接触拉进两人关系,但林恒轻轻推下,说热。
不是终究抓不住。
是太晚才明白这个道理。
自取其辱罢。
林恒显然不想谈论高阳,三言两语就把话题带过去,也不好意思再提。
高阳回来做什呢,猜不到。
只是想竭尽全力把林恒紧紧攥在手心,哪怕在他心里,份量可以不及高阳五分,不,也许是十分之。
接连着几日,都疑神疑鬼,时不时打电话查林恒岗,有时候他在工作没有及时回复,就心焦得在办公室里团团转,等林恒电话过来,又假装若无其事地询问今晚吃点什。
如今虽是深秋,但还没有供暖,怎会热呢?
他只是不愿意接近。
只好死皮赖脸地圈着他不让他把推开,也许是他也察觉到情绪低落,便没有再狠心推开。
林恒觉得热,却觉得冷,明明身处温暖被窝,依偎着滚烫躯体,却手脚发寒。
猜想,偷来东西总有天要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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