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他跟傅驰顶多是点头之交,但其实私底下他却是傅驰情人,亦或者用炮友这个字眼更为贴切。
而维持这段关系前提就是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之间往来。
其实不用傅驰再地警告他,他也会竭力地不让他们这段关系见光,毕竟众所周知傅驰是许玙未婚夫——即使他们现在还没有正式订婚,但也是板上钉钉事情。
如果被人知道许冬时私底下跟弟弟未婚夫有腿,不用傅驰出手,人口唾沫就能把他淹死。
许冬时等会儿,傅驰还是没有搭理他,他不太想在宴会上待着,正想推开隔间出去,外头就传来说话声。
许冬时看就知道要不好。
果然下刻许玙就惊讶地说,“你跟哥送礼物是样。”
许玙将两个盒子抵在起,除颜色外其余连纹路都模样,打开,里头躺着两支同款不同色钢笔,蓝红,很是相称。
许冬时接受到傅驰若有似无审问目光,不禁在心里微微叹口气,他是真没想到会和傅驰挑到相同礼物,这下傅驰又有机会借题发挥。
许玙仿佛没有发现他们之间暗流涌动,笑着问,“你们两个是不是事前说好,怎这巧?”
人扬声道,“傅驰来。”
语激起许冬时心海里千层浪。
许冬时只觉得有道锐利视线灼灼地落在他后背上,令他身躯都稍显僵硬,他不顾许玙怎想,伸手抓住许玙抱着他手往后推,两人便分开。
转身,如愿见到他方才找寻身影。
傅驰姗姗而来,似乎也是刚从公事里脱身,标准黑色西装三件套正经地穿在身上,原是梳得丝不苟发丝有几缕散下来,削减他本身自带锋利感,但也只是很微乎其微作用——傅驰皮囊出名好,是很有些凌厉却又叫人惊艳长相。
“许冬时怎好意思来,许玙也真是好脾气,要是许玙就把人赶出去,还用得着跟他虚与委蛇。”
“个
许冬时顾不得那多,赶在傅驰前道,“叫助理挑,想来助理跟小傅总审美致。”
傅驰眉头深深锁起来,好像要说点什,许冬时知道他这是生气先兆,只好借口去洗手间试图将这页翻过去。
许冬时进隔间就给傅驰发信息,“不是故意。”
傅驰估计被人缠住,并没有回他。
他心里酸酸涩涩,不知道怎让傅驰相信他,时之间连出去见人都不想。
他外貌像是把出鞘刃,直白、明锐,只要往跟前那站,但凡有眼睛人都得赞上那两句。
这样太有攻击性长相很容易让人产生望而却步之感,大部分人在面对傅驰时也确实颇具压力,久而久之就有传闻说傅驰脾气不好,像是个恶性循环,往后就更少有人敢当着傅驰面造次,但其实只要跟傅驰接触过人都会知道,他也不是点就着,身份、家教都摆在那里,在外人面前傅驰再坏脾气也不会随随便便发作。
只有许冬时知道,傅驰是真很难伺候。
许冬时手还握着许玙,傅驰像是不经意扫眼,许冬时便像被烫到似将手收回来。
傅驰已经上前,他手里拿着个蓝色鎏金盒子,递给许玙,“毕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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