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很好,不要肖想太多,许冬时次次在心里警告自己。
结果转机在意想不到时候来临。
次应酬,许冬时听闻傅驰就在隔壁包厢,他竭力地让自己保持冷静,但还是借口去洗手间企图跟傅驰来场偶遇,他故意磨磨蹭蹭大半天,如愿跟傅驰打个照面。
傅驰似乎被灌不少酒,人有点不太清醒,见他也不如前两次那冷淡,还冲他微微挑下唇角,转眼就趴着吐个昏天暗地。
许冬时吓跳,连忙抽纸巾递给傅驰,“没事吧?”
傅驰跟许玙相差三岁,两人在外留学有年时间是重合。
“许玙很好,”傅驰简洁地回答,“跟同学相处得也不错。”
许冬时笑笑,“小玙确实是很讨人喜欢,前几天他跟通过电话,说还是吃不惯那边东西。”
傅驰似乎不太喜欢在他口中听到许玙这个名字,说没两句,就道,“车子在前面,先走步。”
许冬时不是瞧不出傅驰敷衍,但还是将失落掩饰得很好,略颔首,“那回见。”
许冬时连找情人都是按照傅驰标准来找,在跟他们上床时候,许冬时幻想是傅驰脸,在跟他们相处时,许冬时想也都是傅驰,他曾经以为只要这样就能满足,但很可惜,当正品站到他眼前时,赝品便都黯然失色让他兴趣全无。
许冬时是在许家再遇傅驰。
傅驰作为小辈,是许尤山看着长大,他回国后自然要来拜访。
那时许冬时已经很少回许家,偏偏世事就是这凑巧,那晚他留在许家用饭,傅驰就上门。
傅驰和许冬时交集不多,见许冬时也只是颔首表示打过招呼,许冬时本来都要走,见到傅驰腿都挪不动道,硬着头皮留下来。
傅驰吐出来后舒服些,靠在墙面上
傅驰都走出小段距离,许冬时对着那道高挑背影忍不住又添句,“如果有什事情需要帮忙话尽管说,”他怕傅驰听出点什,像所有关心弟弟兄长那般,语气放得很平缓,“比如工作方面。”
傅驰站在路灯下,回头,暖黄灯光让他看起来不若方才那冷漠,他礼貌地道声谢,这才打开车门离开。
许冬时静默地望着傅驰车子走远,垂在身侧手蜷蜷,最终又徒劳地松开。
而后个多月,许冬时只知道傅驰在各种交际打通关系,也有两三次在应酬时候碰见对方,都是匆匆打声招呼就擦肩而过。
傅驰在国外时,许冬时两年见不到他次,如今可以远远瞧见真实傅驰,他应当知足。
在长辈面前傅驰很有礼数,有问必答,许冬时安静地坐在旁听傅驰讲那些他所不知道事情,也像是跟着傅驰同前往国外经历过次似。
他只要这样看着傅驰就觉得很高兴,哪怕傅驰对并不熟稔他带那多疏离与冷淡。
傅驰离开时是许冬时去送,两人并肩走出傅家,皎月给路面镀上层淡淡银辉,许冬时看着他和傅驰被路灯拉得长长影子,希望这条短短路没有尽头。
其实只要许冬时把自己心藏得严严实实,在傅驰面前他充当角色跟所有不相熟人没什区别。
他不想浪费这来之不易独处时光,没话找话道,“小玙在那边还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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