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极具性暗示动作,许冬时下意识挣扎,但手却被傅驰握住按在脑袋上方,傅驰说,“今晚没心情玩这个。”
说着就着手将许冬时别在西装裤里衬衫往外扯。
傅驰把许冬时认成回国后情人。
喜欢对象把自己当成别人,这对任何个人而言都是件极难接受事情,往深说甚至会觉得屈辱,许冬时应当毫不犹豫地推开傅驰,也许还该照着傅驰脸来上拳,厉声询问傅驰你看看究竟是谁。
可仅仅
是命令语气。
许冬时条件反射地听从,将床头灯暗灭。
傅驰这才安静下来。
他蹑手蹑脚起身去浴室里找毛巾浸湿,又摸回来给傅驰擦脸,放缓呼吸,小心翼翼地将毛巾搭在傅驰额头上,却不敢真拿指尖去触碰那抹细腻肌肤,借着黑暗贪婪地望着朦胧轮廓,只是这样看着,心脏就像是关押头活蹦乱跳兽,撞得他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
也不知道过多久,许冬时才依依不舍地想把手收回来,傅驰却突然把攥住他手腕,皮肤相碰时候,许冬时脑海里仿佛炸开朵又朵焰火,傅驰手很热,几乎要把许冬时灼伤。
许冬时将傅驰塞进车后座,傅驰醉得不轻,也不知道认出他没有,只是问他住在哪里时候倒知道回答,答完之后就难受地闷哼声闭上眼。
他路畅通无阻地将傅驰送到小区楼下,又劳心尽力地将人扶进楼梯。
这是许冬时第次跟傅驰挨得这近,近到他可以感知到傅驰温热身躯,闻见傅驰身上夹杂着酒气淡淡香水味。
明明是很浅淡味道,却熏得许冬时有几分醉意。
许冬时身量高挑,实打实米八,但傅驰比他稍高点,架着这个成年男人还是很吃力,等好不容易用指纹解锁,将傅驰安置在卧室大床上,许冬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反观傅驰,个转身就陷入柔软被褥里,嘴里还喃喃着水。
他听见傅驰带着鼻音问话,“什时候来?”
许冬时呼吸微窒,不明所以地嗯声。
傅驰用点力,许冬时猝不及防被扯到床上,等他回过神来,人已经被傅驰压在身下,他呆滞得动不敢动,属于傅驰气息络绎不绝地往他鼻尖钻,他真觉得自己要醉。
卧室漆黑不见五指,傅驰长呼口气,酒似乎醒点,懒洋洋地趴在许冬时身上,语气虽然有点不悦,但没到责怪地步,“不是说过没叫你不准过来吗?”
许冬时竭力从混沌思绪里分辨傅驰话,很快他就明白傅驰是认错人,因为傅驰手竟然把住他腰,甚至暧昧地摩挲着。
许冬时难得可以跟他有这近距离接触机会,当然会满足他所有要求,听见傅驰嚷渴,连忙出去倒水。
等折回来时发现卧室灯被关掉,黑漆漆片,许冬时怔瞬,摸黑走到床边,犹豫下将床头灯开到最微弱光亮,再将水递给傅驰。
傅驰天生就是被别人伺候命,抿口水,啧道,“怎是温?”
融冰语气让许冬时眷恋,他甚至不敢出声,怕傅驰发现是他又会恢复成素日冷淡态度。
傅驰把半杯水都喝下,又拿小臂挡住眼睛,不满地嘟囔道,“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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