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喝高,张脸通红,小声地跟他道谢。
许冬时擦掉手上水渍,笑道,“举手之劳而已。”
白旭眼睛刷红,他像是受不
后来切便都顺理成章。
白旭对他有意,他也正好看中白旭跟傅驰相似点,两人拍即合,没多久就秘密来往。
但许冬时跟白旭把话说得很清楚,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任何感情纠葛,纯粹是彼此单调生活里调味剂,幸而白旭看得很开,口便应下。
白旭背影跟年少傅驰有七八分相似,因此跟白旭上床时大部分时候许冬时都喜欢从后面进去,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在某次意乱情迷时控制不住地喊出傅驰名字。
白旭年轻气盛,心高气傲,他可以答应跟许冬时只是炮友,却绝对不能容许床伴在滚床单把他当成其他人,这件事之后他就彻底跟许冬时闹掰,在公司见到许冬时都没什好脸色,不久就辞职离开。
许冬时刚开始工作那几年忙得脚不沾地。
养父许尤山将他安排进誉司建材业务部,无非是看中他许家挂名儿子身份,员工不知道他在许家那些弯弯道道,他空降大家都战战兢兢地做事,见他跟老鼠见到猫似,生怕被抓到什把柄。
许冬时也确实不负许尤山期望,在几个老员工帮扶下将业务部打理得井井有条,还为公司拉几个不小项目。
他心想要报答许家养育之恩,几乎是拿命在拼搏工作,有班他第个加,有项目他第个上,有酒局他第个喝,结果不到年就累得心脏病复发直接被送进手术室。
术后他调养两个多月才复工,虽然收敛些,但有什事还是冲在最前头,他不是不知道有不少人在私下讨论他这搏命是想获得许尤山认可从而分得许氏杯羹。
许冬时对白旭是有几分愧疚,可惜除道歉也没什太好弥补办法,白旭离职后许冬时也跟他失联络。
再次遇到白旭是在两年后饭局上,那会许冬时已经跟傅驰搅和在起。
白旭成熟不少,跟傅驰再也没有任何相似地方,见许冬时也装作陌生人笑而过。
他工作公司是誉司器材供应商之,应当是被抓来挡酒,饭局上被灌杯又杯,人都快站不稳还在喝。
许冬时跟他到底有过交情,实在看不过对方公司这糟践人,就替白旭挡两杯,又说些话转移注意力,饭局结束,他就在洗手间被白旭拦下。
但清者自清,对这些恶意揣测许冬时皆当作耳旁风,他只管做好自己份内事,其余旁人爱说就说去罢,何况就算他解释大概也只会被当作心虚。
许冬时在誉司工作第二年,因为酒局太多喝出胃病。
有回在谈项目时他胃病发作疼痛难忍,但那个项目对誉司极为重要,所以他直强撑着直到应酬结束,而白旭就是在他痛得直不起腰时出现在他眼前。
许冬时有过两个情人,只上床不谈恋爱,白旭是其中个。
白旭是部门新招大四实习生,许冬时跟他碰过几次面,顶帅气个大男孩,但并没有给他留下太深印象,直到他醉眼朦胧瞧见白旭背影,修长、高挑,才发觉白旭身形像极傅驰——严格来说,是像极十七岁傅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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