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是,但傅驰很快也身体力行地加入不知廉耻大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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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冬时望着身侧呼吸绵长青年,浑身酸软得动下都觉得费劲,身体很累,心里却异常充足。
他只有在傅驰睡着后才能肆无忌惮地在黑暗中打量对方。
是什时候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追随着傅驰身影呢?
许冬时故意勾出水声,顺势和傅驰倒回床上。
吻完毕,傅驰恶狠狠地瞪着他,“说不经过同意不准亲。”
许冬时抿抿红肿唇,问,“那现在能亲你吗?”
“不能,”傅驰桀骜地抬抬下巴,“你嘴唇点都不软,谁要你亲啊?”
许冬时眼神微暗,轻声反驳,“就你这觉得而已。”
拉低傅驰笑点,指着条回复,“你看这个,不好笑吗?”
“不好笑。”
人类悲欢果然不相同,许冬时彻底没辙,收回要跟傅驰分享快乐想法。
他以为傅驰还要处理公事就继续自己浏览帖子,时不时发出几声轻笑,没会傅驰就起身下床,许冬时不明所以,“怎?”
“没怎,只是突然看你很碍眼,多看眼都觉得烦。”
是当傅驰说出不关你事时,还是那次烫伤许玙在医院时候,亦或者是给他解围那刻,这些对傅驰而言不足挂齿小事,却是他弥足珍贵回忆。
许玙被烫伤后在私家医院住小半月。
那年许冬时十六岁,已然到学会察言观色年纪,尽管他再强调自己是不小心,可他还是在许尤山和何慧眼神里察觉到失望。
许玙走丢后养父母找他谈过心,他再三保证会爱护许玙,此后几年也做到自己承诺,偏偏又出这档子事,许冬时简直跳进黄河洗不清。
他每天放学都会去看望许玙,许玙腰侧被烫掉块皮,起很多密密麻麻水泡,看着触目惊心,遇到许玙换药时候,
“就?”傅驰语调微微往上扬两个度,但像是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声线又变得冰冷,“也是,你许大少指不定有过多少男人呢,那你何必缠着,去找别人啊。”
许冬时生怕好不容易和好两人又再闹起来,连忙攀住傅驰脖子,忍着羞耻轻声说,“就你个人,”他附到傅驰耳边,“操过。”
他不会痴心妄想到以为傅驰是在吃他醋,无法是又拐弯抹角地刺他罢。
他委曲求全终于勉强抚平傅驰莫名其妙怒火。
傅驰深深看他会,颇有点咬牙切齿地骂,“不知廉耻。”
许冬时被他突如其来恶意打得懵下,这才回味过来傅驰那句“是来这里看你玩手机吗”究竟是什意思。
傅驰当然不是来看他玩手机,是来玩他,只是这种事向来都是许冬时主动,今天他竟然这不识好歹地没有粘上去,傅驰来他这里也就没有意义。
弄清这点后,许冬时赶忙丢手机上去抱住傅驰,“别走。”
傅驰冷着脸想要甩开他,他就主动送上自己唇,傅驰躲,他锲而不舍地追上,终于如愿让四瓣柔软唇贴在起。
他亲昵地摩挲着软唇,傅驰起先还端着架子不给反应,他故意下下舔着撩拨,傅驰果然受用,咬下牙,不会就掌握主动权,热切且粗,bao地与他唇舌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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