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门卫放进去好不好?”
傅驰住高档小区没有门禁卡是进不去
许冬时面对恶意揣测太多,像严琛这样光明正大问出来他反而不觉得被冒犯,这些年这件事传来传去早就失真,但也不全是捏造,他正想随意糊弄过去,就听见傅驰冷声说,“你要撒酒疯滚下去撒。”
严琛哎声,“别啊,那不你未婚妻吗,就随便问问。”
“你再说真把你丢下去。”
“不说,许经理你别往心里去,你就当胡说八道吧。”
许冬时说没事,他看眼车内镜,见到明暗交界处傅驰脸,心里咚咚跳两下,刚才傅驰是在为他抱不平吗?
傅驰警告地看他眼。
许冬时噤声,这时傅驰旁边人接腔,“跟傅驰个小区,许经理好人做到底,起送吧。”
许冬时认出这人是傅驰发小,叫严琛。
他忙不迭答应,“可以。”
到这时,如果傅驰再拒绝反倒显得刻意,他在严琛看不到时候瞪眼许冬时,嘴里却还要客客气气说,“那有劳。”
师傅手艺名不虚传,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正宗醉虾。”
许冬时脸上染几分喜气,顾崇海这话未必是真,但已然是极其给面子,“顾总喜欢话,下次请林师傅做席送到您府上。”
他话落,顾崇海忽然对助理说,“现在年轻人讲话都这文绉绉吗?”
许冬时微怔,助理已经笑出声,“顾总意思是,许经理你不用这拘谨。”
有顾崇海这句玩笑话,许冬时接下来就放松些,他怕功利性太强,没有再过多提建设项目事情,顿饭吃下来对顾崇海印象极好。
他收回视线,也收回自己不切实际幻想。
傅驰讨厌他还来不及,怎会为他斥责发小呢,大概还是因为严琛提及许玙吧。
这样想许冬时就好受多,有时候太多失落就是因为心存希望导致,只要他自己拎得清就不会觉得难过。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许冬时特地看他们走远,又等十来分钟才给傅驰打电话。
打第二次傅驰才接,语气不善,“干什?”
许冬时偷偷笑下,到停车场取车。
路因为有严琛在,许冬时跟傅驰就跟陌生人似,连话都不多说句。
而严琛是个话痨,跟他聊起和万崇集团合作事情,聊着聊着,严琛说,“有件事问你可能会有点冒犯,但实在好奇。”
许冬时转个弯,“你问。”
“他们说你拿开水泼许玙那事到底是不是真啊?”
送走顾崇海,许冬时还在琢磨对方到底是什想法,顾崇海喜怒不显于色,顿饭吃下来他对项目能不能中标没有确切认知,只能走步看步。
许冬时跟同事离开时没想到能碰见傅驰。
傅驰显然也是来应酬,身上沾染酒气,他本该像平时样点个脑袋就当打过招呼,可怕错过这次又不知道什时候才能见到傅驰,想想硬着头皮说,“好巧,要回去吗?”
傅驰在外人面前对许冬时态度不冷不淡,就像对所有不熟朋友那样,没有人能看出他们有不正当关系,颔首嗯声。
顾崇海不喝酒,因此许冬时在饭局上也滴酒未沾,便道,“要找代驾吗,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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