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想到傅驰说腻,忽而不知道该以什样神情和姿态面对傅驰。
傅驰将他掀到床上,没什前戏想用后背式进入,许冬时挣挣说,“等下”
“又怎?”
他往前爬两步,拿到放在床头柜上套子——方才他摸索半天才找到,平时傅驰弄他都不戴套,这东西放久也不知道过期没有。
他撕开套子,翻身想给傅驰戴上,傅驰脸色沉如墨,“你什意思?”
傅驰眼瞳微缩,“你再说次。”
许冬时说出口也后悔,但覆水难收,他转眸直视傅驰,故作洒脱道,“不会对你有任何要求,所以你觉得腻可以”
“闭嘴!”傅驰却恶狠狠地打断他话,眼神阴沉得像要杀人,“轮不到你来安排事。”
他松开许冬时,咬牙切齿道,“不像你,谁床都能爬。”
许冬时牙酸得直打颤,他想解释他不是随便人,跟傅驰后也只有傅驰个,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没必要。
脸嫌弃,“臭死。”
许冬时抬眼,挤出个笑,“那去洗个澡。”
傅驰只觉得许冬时笑容碍眼,恶狠狠道,“你今天做什心里有数,亏你还笑得出来。”
许冬时唇角慢慢沉下去,他顿时明白傅驰是来兴师问罪,于是压下疲倦感,像往常样讨好傅驰,轻声说,“如果你是在气露台事情,跟你道歉,但没有做任何出格行为,”他有点难堪地说,“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会得病传染给你。”
“这件事待会再跟你算,”傅驰见到许冬时这温顺,舒畅许多,但心里气还是没消,“刚才跟那多人在包厢里,你为什要去找,你知不知道这做会很让人怀疑,已经有人在问跟你有什关系,你就会给惹麻烦。”
许冬时舔下干涩唇,说
傅驰正在气头上,不管他说什都不会听,还有可能让这场争执愈演愈烈。
所以他抿抿唇,默然接受傅驰对他责怪。
许冬时清理完自己出来时,傅驰正在另外个淋浴室洗澡,他在床上静坐会,拉开最底层床头柜,手伸进去摸索会,摸到个方型盒子放在柜子上。
等傅驰带着身水汽进房,许冬时便自发地凑上去想亲对方,没能如愿。
傅驰生气就喜欢折腾他,怎让他不痛快怎来,他今晚注定不会太好过,但床上那点事再不好过也就那样,有时候弄狠许冬时咬咬牙忍过去就当情趣。
听见傅驰提起包厢这茬,许冬时不可避免想到靠在傅驰身上青年,他眼神微暗,深吸口气道,“对不起,以后不会。”
傅驰捕捉到许冬时转瞬即逝眼神变化,心里说不出快意,他恶劣道,“你看到吧?”他气息喷洒在许冬时白皙透亮脸上,“你觉得你和他比,怎样?”
听见傅驰拿他跟会所少爷比,许冬时脸色白,喉咙涌上苦涩感,他强迫自己开口,“去洗澡。”
傅驰三两下将他压在沙发上,手寸寸摸他脸,“这三年只碰过你,许少在床上风情固然动人,但吃三年,说实话也真是有些腻”
每个字都凿在许冬时心脏上,痛得他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他咬住牙,尽量不让自己太狼狈,别过脸道,“没有阻止过你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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